长悦坊掌柜冷笑一声,随即满脸猥琐的看着云浅夕道:“哟,这不是擂台赛那个‘神手’的小娘们么?怎么,金砖赌场没人了,要把个小娘们推出来?”

    说完便跟着长悦坊那十几个打手一起不怀好意的笑了起来。

    自从云浅夕赢了蒙面人,便被围观的百姓取了个绰号“赌坛神手”。起初云浅夕听了,也只是淡然一笑,没想到一传十十传百,还真把这名气打出来了。

    云浅夕不怒不惊,冷漠的看着长悦坊掌柜,“今日我便让你见见我这个小娘们不止在赌术上能灭你长悦坊,在其他方面更是炉火纯青。赌术分很多种,死也是!”

    她没有起伏的声音很轻,可说出的话却让人心惊肉跳。

    长悦坊掌柜见她是个女子,本就轻蔑,所以对于云浅夕说的话也当成了耳旁风。他一脸恶心的笑容,调戏的道:“狠话倒是说的漂亮,就是不知道你这身娇肉嫩的小娘子想让我怎么死啊?要是在床上,就是被弄死我也甘愿呐。”

    云浅夕冷笑一声,“我只怕你以后都上不了床!”

    说罢,大喝一声:“十八护卫!”

    随即,在众人一眨眼的功夫,已经凭空多出十八个黑衣人。

    真难为他们在里三层外三层包围的人群里,能找到下脚的地方。

    长悦坊掌柜心里一惊,不为别的,就是这十多个人突然出现的功夫就足以让人心惊。

    他收起调戏的心思,再不敢轻视这个女人,但仍然有恃无恐:“臭娘们,你少吓唬我,今天可是你们理亏,还想动手不成?也不打听打听长悦坊是什么地方,你要是动了我,小心明天就要下大狱!”

    云浅夕冷笑,睨着他道:“哦?我长这么大哪都去过,还就没去过监狱,不如我们赌一把?今天我把你放倒在这,看我能不能被下狱。”

    长悦坊掌柜看出她不是开玩笑,是真的不怕自己背后的势力,准备把自己交代在这,便有些胆怯。可他一贯横行霸道惯了,怎肯在这么多人面前丢脸,撑着声气道:“你敢!今天可是你们没理,金砖赌场还想仗势欺人不成?”

    没想到云浅夕惊点了点头,轻声道:“你说的对,我不想问谁对谁错和事情原由,纯粹是想教训你而已……”

    长悦坊掌柜怒道:“分明是你们理亏,你们的错,现在想倒打一耙?”

    云浅夕微笑着摇了摇头:“不不不,我不想倒打一耙,我们的错,我承认,可我今日就想虐你,与对错无关。”

    开玩笑,我云浅夕做事需要分对错,就是要虐你又怎么样,你奈我何?

    这又不是法庭,我需要跟你争辩什么?

    她淡淡的对初一道:“都给我收拾了,只要留口气就行,尤其这个掌柜,给我特别‘关照’一下。”

    十八侍卫一身黑衣,冷冽的气势好似一柄上好的青峰,像是见血封喉的剑刃,让人闻之丧胆,怎么会是长悦坊那种打手杂碎可比的。

    但长悦坊的人也不甘心束手就擒,哆哆嗦嗦的举起棍子严阵以待。

    终于有人受不了十八侍卫的压力,打算先下手为强,举着棍子便向初一挥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