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是李修诚听着这话都恨不得上去给钱贺两脚,分你大爷!

    “哦,这样。”云浅夕点了点头,又在手上试了个色号,咦,死亡芭比粉,赶紧嫌弃的用手帕给蹭掉。

    “然后呢?”

    试了一圈,也没研究出个新色号,看来香薰铺上新的事情还要再等等了。

    “然后那就有的说了!”

    李修诚像是瞬间来了劲一样,一拍大腿,也不假装读书人的斯文了。

    “陛下直接把所有的证据都甩在了钱贺的脸上,简直就是啪啪打脸啊,据说温阁老看见那些证据气的一口气没上来,差点气过去,现在还在家里养病呢。”

    “温阁老病了?”云浅夕眉头微挑,天朝现在正是用人之际,温阁老虽然迂腐了点,但是一心为国,要是真有点什么就不好了,看来得抽空去看看老人家。

    “老大,你有没有听我说话啊!”

    李修诚一抬头就知道自家老大又走神了。

    “嗯嗯嗯,你说,我听着呢。”

    “我说陛下当场就砍了钱贺的头,还扔下一句话。”

    “什么话?”云浅夕完全就是下意识的接了一句。

    “陛下说,皇后他心尖上的人,对皇后不敬就等同于欺君罔上,再敢有人说皇后一个不字,斩立决!”

    若是以往云浅夕定觉得这种话肉麻极了,但是眼下心里却忍不住升起一抹的甜意,唇角荡漾开的笑容着实给李修诚结结实实的喂了一嘴的狗粮。

    “寇容,你在哪啊!我快要撑死了!”一脸生无可恋的一边往外走,一边呼唤媳妇。

    墨景翼进来的时候就看见云浅夕抱着手中的口脂,笑得像个小傻子。

    轻点了一下她的额头:“回神了。”

    云浅夕这才后知后觉的回过神来,看见眼前的人是墨景翼还吓了一跳,左右看了看:“怎么是你?李修诚呢?”她显然是根本就没注意到李修诚是什么时候走的……

    “怎么,看见我很失望?”

    “哎哟,这股子酸劲哦,我家的大醋桶又打翻了啊!”

    云浅夕起身,主动坐进他的怀中,奖励他这么积极主动的当众跟她说情话。

    墨景翼伸手捏了捏她的脸颊:“就会气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