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晓夕何等聪明,这么一说,她就明白了,只能安慰陆药生:
“爸,我不是跟您说过吗,你们两个人,都是我的父亲,我会同时孝顺你们两个的。您不管有什么事儿,都可以找我,随时可以给我打电话啊。
您对我的好,这么多年,我都记在心里呢,我这一辈子都还不完的。
这个消息还要等五一才发布出来,到时候我带您去逛百货大楼、去逛小商品市场、逛夜市,这里逛街可热闹了呢。
对了,我们还可以去照相馆,让师傅给我们拍照。”
“好,就去照相馆拍照。”陆药生又忍不住翻开旧相册。
说起来,以前家里就算再困难,陆药生每年都会带着陆晓夕去照相馆合影留念。也就去年搬到燕京了,不太方便。
父女俩说些旧事,自然是能拉近关系。
说着说着,陆晓夕就突然问了:
“爸,你有没有听我母亲说过,她究竟是怎么受伤的?”
“没有。”陆药生摇摇头:“她给你留了一封信,就在我床底下那个红木旧箱子你拿过来,我给你,看她有没有告诉你。”
陆晓夕一直知道陆药生有个宝贝的红木箱子,虽然旧了些,却从不离陆药生的床。
出于对父亲的尊重,她也从没打那个红木箱子的主意,当然,她也没钥匙啊。
陆晓夕把箱子抱出来,陆药生就当着她的面打开了。
箱子里的东西真不少,居然还有几块黄灿灿的金元宝。这是哪个年代的东西啊?
当然更多的是书信和文件类的东西。
陆药生从中去了一封淡绿色的特大号信封,递给了陆晓夕:
“漆印还好着,谁都没动过这封信。这是属于你的东西,我从没碰过。”
“谢谢。”陆晓夕伸手接过,感觉信封有些沉甸甸的,里面恐怕不止是书信。
等打开信封,陆晓夕一抖,就从里面抖出来一个银镯子、一个精致的日记本、还有一封信。
信是陆灵月写给她的,而那个银镯子,则是她留给陆晓夕的防身法宝,平时只要戴着银镯子,就可以给陆晓夕保平安,一般人伤不了她。
当然信中还写了,手镯名月华,是当年李天洪送她的定情信物,如今她打算留给自己的孩子。
信中写道,只要陆晓夕滴血在手镯上,就能感应到手镯的功能,不可对人说的功能,防止他人觊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