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家金店项目距离陈长寿他们项目不远,两人没多久就到了。
门口的安保认识陈长寿,做了登记之后进去,这边的早会居然还没开完。
刚才在陈长寿他们项目,于奇正是一下子没反应过来,所以心生怯意。
随后一想,我不光不是你们项目的,连你们外包的人都不是,我怕个毛啊
同时也有些好奇,想去看看张老三给大伙开什么早会,讲这么久都还没结束。
他和陈长寿两人走到人群后面,并没有看到张老三人。
台上是一个三十来岁的酒糟鼻,应该是这个项目的负责人。
酒糟鼻兴奋得整个鼻子通红,在上面唾沫横飞地讲着:
“张都料昨天从咱们这里撤场了这什么意思你们知道不”
“这就代表着这些日子下来,咱今儿个终于把龟孙这顶帽子摘下来了”
“兄弟们咱们这叫什么这叫知耻而后勇”
“实话实说,之前咱们还真的差劲,戴帽子也理所当然。”
“现在咱们翻身了。兄弟们,你们说,这顶帽子咱还能再戴吗”
下面工人一个个也是打了鸡血一般兴奋:“不能”
“那咱们应该怎么办”酒糟鼻声音都变形了。
“守规范,抓紧干,争做于总的好儿男”台下齐声应道。
于奇正一脸黑线,做我的“好儿男”别说我养不出这么多儿子,年龄上也很不科学啊啊啊
在场的工人至少有半数比自己年纪要大,其中还有几个胡子叭嚓四、五十岁的老工人,叫得比年轻人还起劲。
在“纺织娘有衣裳泥水匠住新房”的口号中,早会终于结束了。
为了避免轰动,于奇正做贼一样混在工人堆中走到了门口安保室,由陈长寿去找酒糟鼻打听。
胡家金店“摘帽”成功之后,张老三今天早上又去了另外一个项目。
两人急忙又朝那边赶去。
好在这次的全体早会已经结束了,工人们正三三两两地在现场干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