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开一罐可乐，插入了吸管。
北川凉清洗干净双手，一边打开电脑接收文件，一边准备写汇报，皮鞋的声音由远及近，停在了门口。
单向隔音的装置也是为了应对干部们机密会话时可能出现的偷听。
“咔哒”一声，办公室门被拧开。
北川凉抬眼，从黑色皮鞋到黑色风衣，个子高到带着礼帽进门都需要防止被碰掉的银发男人，组织里大约只有这一个。
“阵哥，有事？”
琴酒扶着帽檐关上了门，走到他的桌子前面：“这几个新手感觉如何？”
“哦，”北川凉翻了翻桌子上的数份报告，递了过去：“还可以。”
琴酒浅浅翻阅了最上面的一份，很快就对千篇一律的措辞就失去了兴趣。
“背景没有问题？”
北川凉笑：“这是信息部门应该考虑的事情。”
虽然他是有部分审查责任的，但信息部门不主动送资料，他就不看，这是合理的摸鱼。
信息部门么，自然有自己的小心思。
“你坐。”
少年指了指对面的椅子。
琴酒“啧”了一声，懒得坐，继续用身高压迫对面的人：“你调职过来也有一段时间了，带几个新人培养一下。”
北川凉闻言愣了一下，翻页的手顿住：“带新人做审讯？虽然······好吧。”
“不是审讯官，是指挥官。”琴酒将资料丢回桌子上：“是那一位的意思。”
北川凉刚要拒绝的话顿住，被憋得有点难受：“训练基地不是有这方面的课程么？”
琴酒：“你说那几个废物？”
北川凉到底没办法拒绝那一位的命令：“不过说在前面，我心狠手黑耐性又不好，不想折在我手上的不要往这边送。”
琴酒根本不关心新人的死活：“随便教吧。”
北川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