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叙赫拿起电话,接通後自报名讳,随後询问道「林河河口案和林河落叶步道双屍命案,Si者左手无名指切口处是否相同?」
「都是被利器剁断的,看伤口出血的迹象来看,都是生前被砍下来的。」法医向严叙赫抱怨了几句後又道「严哥,我们每个人在解剖台站了将近二十四小时,恨不得有三头六臂,你这麽没人X会把我们b到过劳Si的。」
敷衍的安抚了对方几句,严叙赫再开口又是句挨千刀的话「屍检报告尽快谢谢,辛苦了。」
对面传来法医的阵阵哀嚎,电话就挂了。
罗相哲此时回来,和严队报告他的发现,林河落叶步道的确实不是案发现场,当时正在下雨,虽然不明显但还是能看出些微的拖拽痕迹,且有明显的单一的轮胎印,凶手应该是用单轮推车进行抛屍,两名受害者T重加起来一百公斤,根据地上的轮胎痕研判凶手仅推一趟便完成弃屍动作,当时下雨地上都是泥泞又是上坡,肯定寸步难行,因此猜测凶手T型应该b正常男X还要强壮。
第一刑特队其他人漏夜找出Si者身分并联络到家属,根据被害人亲友所述,被害者生前手指都没有残缺,只等法医相验後的报告来证实。
在法医同志废寝忘食努力奋斗後,林河三条命案的详细屍检报告在隔天一大早赶出来了,凶手的犯罪手法都是先对被害者进行残忍的暴力伤害,剁掉无名指指截,最後掐Si被害者,最明显的凶手标签就是取走被害者的一节左无名指,法医伤口残留些微木屑泥土铁锈物质,再由骨头和皮r0U组织的切口来判断,可能是生锈砍柴刀之类的利器,断口乾净俐落,凶手下手时没过多的犹豫。
林信华挂上电话後和大家说明「茂林山悬案的Si者匹配到DNA了,Si者叫周灵,父母已经亡故,找到她哥哥周英明,根据周英明回忆,周灵失联之前刚跟母亲因打工的事情大吵一架,大家以为她离家出走,家人觉得她是成年人了且家庭关系其实不太融洽便没报警,周英明最後一次见到她时左手指并没有残缺,应该与林河案的三个被害者相同,是Si前被凶嫌砍下的,当时周灵的屍检报告也支持这一论点。」
大伙又顺着周灵这条线去查,可周灵离家後为了养活自己在酒店工作也有私接援交,周灵接触的人太多太繁杂,再加上年代久远查起来处处碰壁。
「找不到差异。」双手抓着自己的头发宋世亨的样子像是要枯萎了。
「小宋,JiNg神点。」连续数日的调查分析,大伙JiNg神和T力都快撑到极限了,可没有人放弃,老吴大力的拍了拍宋世亨的背,给他打气。
严叙赫请大家喝各国的黑咖啡,目的显而易见就是要用那浓郁的咖啡因让大伙都不睡觉,安知弦捧着手上第三杯的黑咖啡,暗自嚷嚷「严队是地狱来的使者吗?」
此时茂林山地方员警来电,安知弦手忙脚乱丢下咖啡接通电话「白骨案的屍检报告也出来了,双手尺骨都有挫伤,代表生前遭遇攻击时有试图用手阻挡,肋骨、颧骨甚至颅骨都有非自然的新旧裂痕,可能长期遭到暴力对待,左手无名指骨从末节骨关节处被平整的锯下来,手法专业像是医疗截肢,只能确定Si者Si亡年龄二十八岁,身分尚需确认。」
只有白骨案的Si者的指骨是被锯下来的,发现差异点了,这个消息实在令人振奋,彷佛全队彻夜未眠查案都是值得的,他们现在急迫的需要确认白骨案的被害者身份,大伙忙去调阅各间医院二十年前的资料,看没有做过左无名指截肢手术的病案,办公室瞬间只剩零星几人。
「当时白骨案发现颅骨时上头盖着一块布?」严队拿着白骨案现场照片,不知何时走到安知弦位置旁,他规律又急促的敲着她的桌面,他的表情像是随时都可能抬手来敲她的头。
「我离开时上半身还没挖出来。」一直急着找差异,却忽略细节往往藏着重点,安知弦解释後忙接过照片确认,虽然过去二十年,盖在脸上的布已被分解的差不多,但还是隐约能看出来,凶手遮挡住Si者面部,这种情况通常不是凶手犯案後心有愧疚要不然就是两者认识。
严队补充道「既杀人又希望对方好好走,凶手情绪复杂矛盾,很可能选择具有意义的地点进行埋屍。」凶手很有可能就住在茂林山,或是曾经住过。
茂林山那边安知弦肯定是要再走一趟的,杨筑和严队也去,她先前去过一次对路况较熟悉便自告奋勇开车,严队表示「我们几个严重睡眠不足,两个小时的车程还是轮流开b较安全。」杨筑也附和严队,说没开车的时候还可以稍微眯一下补眠。
b预计的早十五分钟到,严队要去找地方停车,杨筑说要先下车cH0U烟才刚下车,一个老人从不远处走来,挥动着手中的拐杖,步伐稳健,一副要打人的架势「给俺走开。」
安知弦认出老人就是老爷子,她摇下车窗叫了声「老爷子。」
「哎呀闺nV,你怎麽又过来了。」见是安知弦,老爷子表情立刻变得和善,他看了眼正在cH0U烟的杨筑又看了眼驾驶座的严叙赫。
她赶紧下车「给您介绍一下,这是我前辈、上司。」
老爷子不好意思的呵呵笑着「这车黑不溜秋的,俺看背影还以为是蔡宗原那臭小子又回来偷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