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你的事,别同我说这许多,我只瞧你往后是如何做的。
还有,你旧时的主子,你也少在她跟前提我。”茹玉又继续冷着脸道。
“甚的旧时的主子……”小满打算装傻蒙混过关。
“小满,你别装了。”茹玉淡淡的瞧着他:“我每日在里头读书,你在外头将我的一言一行都告知把云姝手底下那两个婢女,你真当我丝毫都不知晓?”
把云姝如今知晓他一切喜好,前日母亲还给了他一只绣着松针的荷包,说是她做的。
可瞧那针脚便晓得,除了把云姝这千金大小姐,哪个能将针脚绣的那般开?
而这些,不都是小满在背地里的功劳?
“这……”小满眼珠子一转狡辩道:“是四姑娘的婢女总是问我,我同她们到底是旧相识,免不得说两句,也不曾说甚的要紧的事……”
“不管是甚的事,往后少将我的事说出去。”茹玉冷冷的瞧着他:“若是再有下回,你多嘴多舌闯了祸,我便拿不读书要挟母亲将你打出去,你记好了。”
他说罢,便转身往里去了。
他便不信了,奈何不了母亲,他还奈何不了一个小厮吗?
小满顿了顿,才小心翼翼的跟了上去,心里暗暗叫苦,这往后该如何是好?
少爷性子是好,可泥人也有三分火性,今朝同他说了这番话,等同于警告他了。
他若是再同从前那般行事,怕是大大的不妥。
可夫人那处要如何交代呢?
还有那个把家的四姑娘,那也不是一盏省油的灯啊!
哎,做小厮可真难。
……
云娇同把云嫣进了把家大门,二人闲聊着往里走了一阵。
把云嫣瞧了瞧四周无人,这才压低了声音,小声的问云娇:“九妹妹,茹玉方才叫你去说甚的了?”
“三姊姊站的又不远,不曾听到吗?”云娇笑了笑问她。
“不曾。”把云嫣摇了摇头。
“也不得甚的要紧的事,就是说了几句话而已。”云娇只得这般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