呕……
呕……
吴亟在心里连连作呕。
不知是不是有人和他一个待遇,大晚上的,不走运撞见这中骇然的场景。
女尸侧边的草梗间积有一摊呕吐物,吴亟头昏眼花地迈了过去,将女尸抱回医馆,安置在手术室。
八点四十。
经过检查,吴亟认出了尸体的身份。
【这是严姐姐。】
【谁干的?】
【……】
【毫无头绪。】
【不过倒是可以借此向严缚商敲上一笔。】
八点四十五。
吴亟去了二楼,把陷入昏迷的维尔斯带下来,和严姐姐并排躺到一起。
维尔斯呢喃着翻了个身,抱住严姐姐。
吴亟站在一旁,感受着尸体逐渐发出的腥臭,视线聚拢在她苍白僵直的手掌上,蠢蠢欲动。
【好久没纾解了。】
【不能只有维律失一个人那么享受。】
……
看着这露骨的字幕,再看看特写画面里的那只手,吴亟心头越来越凉。
不、是、他、想、的、那、个、意、思、吧?!
吴、一、生、我、劝、你、最、好、做、个、人、啊!!!
随着裤腰带越来越松,吴亟忙不迭搜刮着自己的舌头,准备咬舌自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