牌桌还没有散,简桑榆拿着钱就喊了周可可去了市场一趟买了很多的菜回来,晚餐就是简桑榆和纪千泊两兄妹亲自张罗的。
纪父很忙,难得抽出时间休假,也不过休了四天就回去工作了。
简桑榆自己定了和周可可回京都的票,为了给顾沉一个惊喜,故意没有和顾沉说。
养习惯了生物钟,早上六点简桑榆就醒来了,见周可可还在睡,便伸手推了推她,“起床啦,我们今天要回京都,等下要去市里坐飞机。”
周可可乌龟似的翻了个身,哎了一声,脸色有些苍白。
“你怎么了?生病了?”简桑榆一看,吓住了,赶紧伸手去摸周可可的额头,“感冒了还是发烧了?”
“痛经。”周可可摆摆手,“没事,时间还早,让我再缓两分钟。”
周可可像一只咸鱼一样躺在那,然后叹了口气,问简桑榆,“你最近好像来例假都不痛了,你是在哪家调理的?不行,我回京都以后也得去调理一下,不然每个月都有要死不活的几天,太痛苦了。”
“在章爷爷那,我把他地址发给你,你抽空了就赶紧去,章爷爷配的药虽然很苦,但是有用。”简桑榆看到现在的周可可就仿佛是看到了以前的自己。
只是后来顾沉把她强制的带去章爷爷那有调理了一段时间以后,还把她带去锻炼了,简桑榆痛经的现象就慢慢的好了。
简桑榆摸了摸下巴想着,她这个月来就好像没有半点感觉。
想到这,简桑榆又陷入了沉思。
她这个月哪一天来的来着?
因为这个问题,简桑榆站在那默默的思考了有两分钟,最终才终于得出了一个结论。
她这个月好像没来?!
她这个月的例假好像都推迟了十天了!
她这个月例假不是来了没有半点感觉,而是压根没来!
简桑榆只觉得自己好像是被雷劈了似的。
她瞅了眼床上的周可可,顿时心虚了。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心虚。
就好像有一种,好姐妹还在半死不活,而她直接从这条道上叛变的那种心虚。
简桑榆摸了摸鼻尖,小小声的嘀咕着,“总不会是例假不调直接不来了?还是我这个月玩嗨了例假都忘记来了?”
“你在那嘀咕什么?”周可可没听清楚随口问了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