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瞬间,时间仿佛凝固。

    “这什么情况?”

    稍后,秦风下意识摸了摸面颊,上面还残留着张欣然留下的唇印。

    “唔……这个……那个……有些国家的感谢礼是这样的,刚才我心血来潮就用这个礼节表示对你的谢意。”张欣然支支吾吾,随后灵机一动,瞎掰道。

    “国外还有这礼节?我只记得有贴面礼啊。”秦风狐疑地看着张欣然。

    “那是你孤陋寡闻!”

    张欣然的小心肝扑通扑通地狂跳着,但表面上表现得很镇定,感觉跟真的一样。

    “哪个国家?”

    “以前在电影里看过,具体哪个国家想不起来了。”

    张欣然说着,贼兮兮地看着秦风,“你不会觉得我是对你主动献吻吧?哼,本小姐的初吻至今还保留着呢。”

    “——”

    秦风无言以对。

    “叮咚——”

    就在这时,电梯铃声响了,电梯停下,又有人进入了电梯。

    “张欣然啊张欣然,你怎么可以这样子?女孩子要矜持,你懂吗?还好你够机智,要不多尴尬,多丢脸啊?”

    眼看有人进来了,张欣然心中的紧张和不安悄然退去,暗怪自己太情动了。

    ……

    与此同时,酒店的总统套房里。

    “大哥,我总觉得秦风没有跟我们说实话。”朱文墨犹豫了一下,开口说出来自己的看法。

    “每个人都有秘密,他跟我们又不是推心置腹的兄弟,怎么可能什么都让我们知道?”张百雄反问。

    朱文墨哑口无言。

    张古则是心中一动,问道:“义父,你说他会不会真的是北方秦家的人?否则,江家怎么可能将打碎的牙齿往肚子里咽?何况,他还说江开辉绝对不会插手我们吞并南苏的事情?”

    “我也曾怀疑过,但想了想,觉得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