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每一次一样,裴泽南的出现,总是人们聚光的焦点。

    他身形颀长挺拔,肤色冷白,眼眸深邃,一管高鼻从山根拔起,从侧面看,轮廓极为清晰,弧度堪称完美,

    鼻梁上架了副窄边无框眼镜,框棱在鼻梁两侧落下半寸暗影,凌厉眉峰被蓬松松的刘海遮住,少年感般清傲又禁又欲,简直迷死人。

    人群隐隐骚动。

    裴泽南一手拉扶手,一边拥紧罩着沈溪。

    被护在怀里,沈溪忍不住抬眼望他,他垂头迎视,长睫细细密密,漆黑如鸦羽。

    不知是谁的心突突跳动,闷纯的声音,充斥耳膜,此刻身边一切都跟时间定格一样,整个世界只有她和他。

    不知道什么时候回到家的,也不知道门关了没有。

    今夜似乎比昨夜更疯狂,男和女仿佛都不知道怎么样才能饕鬄。

    从卧室到浴室,又从浴室到厨房,再回到卧室。

    无休无止,一直到天明,最后,他侧头吻她的脚踝,用那般幽沉又贪婪的视线去瞧上方连连仰头喟叹的她。

    从他的眼底,沈溪明晃晃地看到了丝毫不加掩饰的情欲,她濡湿的眼睫微抬,去看他,垂落下几缕不经意的颓靡。

    食髓又知味。

    他从侧边爬过来,与她并肩,碰了碰她的额头,嗓音温柔:“不早了,我们睡觉。”

    沈溪一双濡湿的眼怔怔的盯着他。

    他亲她的眼。

    她乖顺的闭上了眼。

    他从她身后抱着她睡下,嘴唇轻触她耳廓,又恰似挑火,她以为他又要来一次,可没半天,他只是抱着她而以。

    沈溪盯了会儿天花板,在他怀中睡着了。

    又是星期六,没有闹钟,一觉睡到大中午,沈溪终于起床了,丰盛的午餐已经在桌上了。

    一夜无休止,难道他不累?

    不得其解,沈溪去刷牙洗脸。

    男人又凑到卫生间门口,懒懒的倚在门框看她洗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