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月的江安城就像一个大火炉,在户外行走随时都会有种被架在烧烤架上的错觉,撒点孜然辣椒粉就是一道夜宵了。
跑出皇家,叫了滴滴打车,平常只有20分钟车程的路,因为晚高峰堵得像便秘似的。停停走走中,陈姣反而冷静下来了。
也许只是长得像吧,那么多学生挤破头想进红中都没办法,许长城没有钱又没有背景,怎么可能真的转过来了。
难道他真的接受了孔柔的资助,所以无颜再来找自己……
她甩甩头将乱七八糟的想法清理掉,不管怎么样,Si也要Si个明白,大不了堵在学校住宿楼挨个找。
陈姣将之前拉黑的那个座机号从黑名单里放出去,再拨过去,在小轿车们烦躁的喇叭声中,响了十几声,仍然没有人接听。
离校门大概还有500米的时候,陈姣催着司机结束行程,拉开车门开始奔跑,热浪混着烈风侵袭,使得她裙角飞扬,像一只扑火的蝴蝶。
住校生这会儿应该在教室里自习,一口气跑上综合教学楼五楼,陈姣按着裙角的手绞了起来,有些胆怯了,要是空欢喜一场,怎么办……假如不去找,还可以安慰自己,他或许就跟自己在同一所学校。
这个念头也就犹豫了一瞬,她像传说中的班主任一样,从高三一班开始,猫在后门的玻璃窗向内窥视。
每个班大约有十来个住校生,她看得很仔细。
一班没有,二班没有……八班也没有……她的心一点点冷却下来了,全神贯注盯了半个小时,眼睛酸胀,她忍不住用手背按着,有热烫的泪水溢出来,顺着指缝往下淌。
“姣姣?”
直到一道低沉的嗓音在她耳边响起,陈姣像是难以置信,眨了眨被泪水糊住的眼睛,她看见一个高大壮实的模糊人影,迅速用手背粗暴地擦了擦,许长城的身影在她眼中变得清晰。
她张了张嘴,目光上下梭巡,他头发长了些,穿着最简单的黑sET恤和运动K,就在许长城朝她走过来的时候,她一言不发,转身就开始往楼梯走。
“姣姣!”
有较重的步伐追了上来,陈姣越走越快,最后几乎是跑起来了,她一边噔噔噔下楼梯,一边抹眼泪。
许长城在拐角处追上陈姣,想也没想就一把抓住她的小手,陈姣剧烈挣扎,但许长城紧紧抓住不放,将她带到熄了灯的二楼。
她情绪激动,许长城惊慌无措,只能一把将她按在墙上,陈姣还要伸脚来踢他,他抓住nV孩的脚踝,挤进她双腿间,捧着她的脸颊倾身就吻住了。
“混蛋……”陈姣被他咬得无法说话,他像一座小山似的将自己堵得密不透风,无法动弹,她想也没想,对准许长城的嘴唇上下牙齿咬合,顿时有GU血腥气在口腔里蔓延。
这点痛对许长城来说就跟挠痒痒似的,泪水的咸味、血的甜腥,让他尝到了思念的滋味,吻着吻着,nV孩推拒他x膛的手就缓缓下垂,又绕到他的后背,收紧放松,又收紧。
终于她安静下来了,许长城放开她,两人都有些气喘,他盯着nV孩那张漂亮得过分的面孔,又啄吻了一下她的嘴角:“姣姣,对不起。”
陈姣锤了一下他的x,y邦邦的,硌得她手疼:“你做错什么了?g嘛跟我说对不起?”
她那棉花糖一样的拳头,锤得许长城心都要化了,他小心为她擦拭着泪痕:“让你哭,就是我做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