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阳从床头柜抱起笔记本站起身，将它立着放在正对卧室角落的桌面上。
他三下五除二地将堆放在角落里的杂物推到一边，站在电脑旁边检查了一遍了目光所及没有什么可疑物品后才缓缓按下开机键。
手机消息闪了闪，对面的人像是没有起疑，消息照常发来。
【好笨的宝贝，飞行模式还会误触，好可爱。下班了吗？我给你点了外卖，应该放在门口了，你拿一下吧。】
许阳美滋滋地回了个表情包，跑到门外果然看见地上摆着个外卖袋子。
拿回来一打开就是热气腾腾的四菜一汤，菜式和往常一样诱人，与众不同的是，今天的菜多少都有点大补的意味。
炒菜不是韭菜枸杞就是腰子驴肉，他喝完了汤，在汤底里研究半天，才猜出来汤里那个诡异的配料八成是一节虎鞭。
“有病，这二百五几个意思？”许阳把饭盒吃了个底朝天，擦擦嘴吐槽道。
酒足饭饱，许阳扯了一个对方送的可爱卡通口罩戴在脸上。弓着身子在桌前的电脑上给兔子头像发送消息：【主人，小羊吃完了。您有时间视频吗？我很想您。】
对方像是一直在等着，消息刚刚发送，那边便直接弹来了视频请求。
许阳没来由地有点心虚，对着屏幕拨弄了几下头发，清了清嗓子才按下接听键。
视频那边一如既往是一个男人随性的抱着玩偶靠在床头，摄像头正正好好卡在他的腰腹位置。看不见正脸，只能看见他修长的手指捏着一个巨大的兔子玩偶当做抱枕放在怀里。
“小羊宝贝想我了？有多想？昨天都不回我消息，我很难过诶。”
声音被软件处理，机器的语音变声也挡不住当事人幽怨的语气。
许阳抿抿嘴，硬着头皮解释道：“我昨天加班太晚，没来得及看手机，然后今天不小心点了飞行。”
“哦，原来是这样。”男人若有所思地拉长声音：“我还以为，有人背着主人偷吃，被人肏了一宿没时间理我呢。”
被玩弄过度的小屄又隐隐地痛了起来，许阳咬着下唇阻止自己脑子天马行空地回忆昨天晚上的情节。他正对着视频屏幕，缓缓地屈膝跪在地面上，双腿夹紧合拢。
“怎么可能？主人您想多了，我的身体属于您，身心全部都顺从您的支配。没有您的允许，小羊不可以私下处理自己的性欲。”他低眉顺眼地回答道。
视频那头的少年扭头翻了个白眼，语气慵懒：“哦？看看诚意。脱光，扇十下耳光给我看。”
许阳被噎得不知道说什么好，软着声音讨价还价：“主人，小羊明天还有很重要的工作，要去见客户。别打脸，欠着好不好，我给主人玩奶子看......”
“欠着？宝贝，你不记得你欠我多少惩罚了吗？什么时候还啊？”少年饶有兴致地去翻手机，慢悠悠地威胁：“我知道了，你一定是嫌弃这些不痛不痒的惩罚远远不够，想攒到一天使劲爽一次。”
手机邮箱里的信息被少年打开，叶闵秋扫了几眼许阳助理发来的通告安排日历。
明天工作安排那栏干干净净，最近的活动还是在下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