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抬手撩了下头发，嗲里嗲气的开了口：“王老师，不是我不想过去呀。程度被人打了，倒在了我刚刚的位子上，我根本就坐不下好吗？”
“别给我找借口！不想听课就是不想听课！”王树勋下意识的骂了两嗓子，过了几秒才反应过来祁莘甯话里的意思。
他正准备迈出去的脚步突然停下往祁莘甯那个方向多看了一眼，只见两个空着的位子。
下边隐隐约约还有腿。
“程度被人打了？”王树勋环顾了一圈教室，确实没有看到程度的身影。
“是呀，程度被人打了。不过老师你放心，我呢，刚刚已经报警了，警察马上来。”祁莘甯往她的座位处走去，不管王树勋可不可以看到，她都伸出了手，指着程度倒地的方向：“王老师，您过来。程度就倒在这里，我是真想坐下，可我真的不敢。”
她害怕的拍了拍胸脯，又往后退了两步，“他的还流了好多血呢，就那么倒在地上。我也不敢动他……”
“什么，流了好多血？”王树勋见状抱着书往前跑了几步。
低头，见程度的怀里抱着一个书包，而那个书包的身旁有一个刻着“存”字的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