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气呼呼地道:“这么隆重的生日宴,你见过谁披外套的么?不能影响我的审美,我不穿外套!我要风度和美貌!”

    乔心安能清晰地感觉到凌辙的嘴角微微抽搐了下,像极力在隐忍着什么。

    刚好此时宁惜也走过来了。

    慕芷暖就像找到了靠山,忙不迭地跑到宁惜面前:“惜惜,明天我想跟你回战家住,不想住在慕家了!”

    “好好的,为什么不想住慕家了?”宁惜轻拍着慕芷暖的手背,温柔地哄道:“是不是哪里不开心了?”

    慕芷暖如今的心理年龄只有十八岁,平常做事说话都很跳脱。

    宁惜已经习惯了。

    还好家里有三个熊孩子,就当……再多一个老小孩吧。

    慕芷暖撇撇嘴,保养得宜的脸上不见多少皱纹,反而有一种特殊的可爱,欲言又止地往凌辙方向看,转而嘀咕道:“我想大口吃肉大碗喝酒,还想去瑞士滑雪,去北海道看樱花……可是那个大叔又不是我爸爸!凭什么管我!”

    “……”宁惜默默地汗:“妈,爸爸他也是为了你身体着想,你早年身体受亏很严重,恶劣的天气影响下,可能会旧疾复发,爸爸他不是想拘束你,他比谁都爱你。”

    “那他凭什么抢我的酒喝?他就是欺负人!”

    宁惜扯了下凌辙的衣摆:“爸,你快跟妈认个错。”

    小孩子心性的慕芷暖有时候,是不能跟她讲道理的。

    以往在家里也多半是以凌辙道歉结束争执,可这毕竟是在外面,凌辙也认为自己没有错,敛声道:“她今早起来咳了好几声,再继续喝酒,明早起来嗓子会痛。”

    “妈?”宁惜狐疑着看向慕芷暖求证。

    慕芷暖脱口便想要否认,可话到嘴边蓦地想起早起她似乎嗓子发痒,的确多咳嗽了会。

    这个大叔……

    连这个都注意到了?

    变态!随时随地监视她!

    慕芷暖当场要炸毛了,凑巧有个侍应生端着托盘走过,她直接抢过一杯红酒,二话不说喝下肚,挑衅似的擦了擦嘴角的酒渍:“我就要喝酒,嗓子痛也不用你管,你别再监视我了,我已经十八……四十岁了,不是瓷娃娃!”

    凌辙被她这番故作挑衅的举动刺激得太阳穴青筋微微鼓起。

    不就是昨晚她跑出去玩,回来太晚,他打了她pp么?

    今天一整天都在跟他对着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