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小语?
冯希一听,懵了。
对面的鹏哥更是一下扔下手里的茶具站了起来。
“你,你不是被张四关在接待室里吗?”
“关?”容裳笑了,脸上是一脸的云淡风轻,“那也叫关啊。”
手上用力,钢丝圈紧了冯希的脖子,他脸色涨红,表情十分痛苦。
“你,怎么会?”
冯希疼死了,只要他稍稍一动,隔壁的人都能看到他脖子上的一圈红。
尤画表面上故作镇静,其实心里慌得一逼。
她是看得最清楚的吧,密不透风的休息室,这女人是从哪冒出来的。
“白小语,你想做什么?”
“我想做什么,你很快就会知道的。”
一手抓起桌上的烟灰缸,此时容裳的手越过冯希的身体。
她抬手一扔,咣当一下,正中鹏哥的脑袋。
嘭!
他倒下了。
尤画一皱眉头,面色警惕。
“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你从哪里进来的?”
她头一偏,看向容裳身后,休息室的门紧闭着。
难不成,她还会遁地术?
可笑。
嫣红的唇角提起,尤画刚刚冷笑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