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愕。
零七站稳脚跟后朝风爵看了过去。
当时他和容裳面对面站着。
目光,深沉冷漠。
“盛长安,我放过你们,你是不是也该放过他们?”
冷声质问她。
当时,压迫人的气场笼罩着他。
容裳知道。
他多多少少是生气了。
可是,是他不说清楚。
是他说的,盛长笛死了。
不懂他的用意是什么。
是想让她恨他还是想让她心存愧疚?
抿嘴,紧皱的眉头缓缓舒展开来。
容裳问他,“风爵,你为什么骗我?”
“盛长笛根本没死。”
“那又如何?”事过数日,好多事他似乎已经看开。
只是有时他垂下眼眸,眼里的伤感总是不言而喻。
“我说盛霖峰的死和我无关,你不信。”
“我说盛长笛没事,你信吗?”
肯定也是不相信吧?
既然如此。
又何必去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