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医务室里,与钟弋的交谈不欢而散。

    楚初支在天台护栏边上,颓废的叹了口气。

    她如此做,不过是看着她与钟弋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远,她一气之下种下的因。

    可是非要这么算下来,她做过的事远不止这一件啊。

    ……

    很久没有听到蝉鸣声了,入冬的山路,略过之处都带着枯萎。

    耳边仅剩下,炸着山路的声浪。

    纯白车身的宾利带着弧度漂移在马路上,紧跟其后的是压着弯的纯黑机车。

    它们追逐了一路,机车紧追不放,却始终保持着一定的距离,好似并不想让前面的宾利发现它的存在。

    在临近目的地的岔路口,楚初提前停了车。

    山间清凉,她的头盔都带起了一层水雾。

    楚初摘下头盔,深深地望了一眼只剩下PGU尾巴的宾利。

    这条山路的终点是一座寺庙。

    她想不通,大清早的钟弋为什么要来白马寺。

    ……

    楚初利索的背上了黑包,将机车锁在了凉亭下。踏着弯曲的台阶,一步一步的朝上爬。

    她走的是小路,大路是直接可以将车停在白马寺门前的。

    但她断然不能如此,如此就会被钟弋发现,她在跟踪他。

    ……

    老寺区依旧古朴清净,香火缭绕。

    楚初举着相机拍了一张被檀香环绕的香炉。

    她b钟弋晚了大概30分钟,现下也不知道钟弋在白马寺的哪一处。

    他的头还没好全,也不晓得在家里静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