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这些药是药商买去转手赚钱的还不要紧,如果是敌国或者外邦买去,那就糟糕了。
想到这里。林俊山吃不下睡不去,他马上叫来“护民队”分头去查问,看看前几天有没有外帮人购药运药,特别注意购运金枪白药。
两天后,“护民队”第三队长洪长空来报:确实有京城守城门的一个军士到司马药业购买金枪白药,不过那人不是姓简,而是姓曾,叫曾阿林;采购后的药品是塞外人运去的,并没有运进军营。
林俊山一听,知道此事严重。说:“继续查,极力寻找那两个外邦人!”
再过两天,“护民队”第三队长洪长空报告,运药的是西北来的一伙生意人,领头的叫拓跋利。
林俊山一听这个名字,头“嗡”的一声响,叫:“该死!我受骗上当了!”
林俊山拉起护民队第三队长洪长空,立即进皇宫找张公公,把事情始末给张公公说明后,张公公说:“皇宫里的事,虽然相对独立。但是,还是属于京城。我叫京兆尹司马发义,把那个曾阿林抓起来审查,就能够查出指使人是谁。”
两人又马不停蹄到京兆府找司马发义;司马发义听后,立即叫卫队秘密逮捕守城门军士曾阿林。
经过审讯,曾阿林交代全部过程。原来,曾阿林是林海的表亲,叫林海为表哥。由于地位相差太大,平时很少走动。
十天前,林海找到曾阿林,叫他以江北大营的名,去向林俊山购买一万瓶金枪白药。钱支付后,就离开,出货装货另有他人办理。林海对曾阿林说,这件事办成后可得到一千两银子的办事费。
曾阿林说:“我本来不想办,无奈林海官大压死人。不给他办,可能会很快就被处死,毕竟他是大官,要我死就像捏死一只蚂蚁那样容易。再说,一千两银子确实也是吸引人。
当我进退两难之时,林海说‘你大胆去办理,我包你无事。你本来就是军士,穿着军装去购买军需药品,没有人会怀疑的。朝廷也没有规定谁去买金枪白药是违法的。我是因为在这个职位上,不好出面,怕惹来非议。你只是替我付钱而已。我抬举你赚钱,这是机会。’我也是利令智昏,就接受了。
但是,我想,既然林海不好公开出面买药,我也不想以真名去买药。在付钱后,签出货单时,我就只签一‘简’字。当时,司马药业也没有意见。我把出货单交给那两个跟我去的人就走了。”
司马发义问:“购买一万瓶的金枪白药,需要的银子很多,你是怎样支付的?”
曾阿林说:“不是支付银子,而是用金子。五箱金子,五千两,都是封着条子的。那两个跟我去取药的人把金子搬进卖药厅,打开给司马药业的伙计看,伙计们只简单地数了一下,就把箱子盖回去。”
司马发义问:“那两个人是怎样运走药品的?”
曾阿林答:“是用一架马车。”
司马发义问:“你有没有看他们装货?”
曾阿林答:“没有。我说过,钱支付后,签了字,我就离开。当时我认为林海不想让我知道的太多,我也怕司马药业的伙计认得我。我虽然贪财,但,从头到尾,我总觉得此事有蹊跷。”
司马发义问:“你有没有拿林海许诺给你的一千两银子?”
曾阿林说:“有。我回来后就去林海家,他真的付给我一千两银子。我用两个袋子装着挑回去。人家还以为我是挑山薯呢。”
司马发义问:“曾阿林,你说的属实吗?”
曾阿林答:“句句属实。如有虚假,天打雷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