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誉双手斟茶,心平气和道:“我在和你说正事。”
晴厉双手撑着下巴颏儿,坐那儿继续咧嘴笑儿:“我也在和你说正事啊,这不算正事吗?”全然不将旁三几个如坐针毡的人放在眼里。
姜誉被反问一句,手头茶盏稳稳顿住,思忖不住,心头亦是发紧,表面却颜不改色:“是正事,但这封信比较重要。”
“欸,这封信哪有你重要啊。”
姜誉默不作声,喉结滚动两下,旁边应海嘴角抽搐,坐不住了,愤怒拍案而起,大声嚷嚷着上楼还骂骂咧咧的:“这地方真不能待了,老子吃个东西还得受那么大的场面!”
这事儿忍得过现在忍不过深夜,晴厉披衣躺下,姜鹤霄顺着窗栏翻身进来了,耳听脚声落地,晴厉侧身过来,见到人:“你怎么不走正门回啊?”坐起来,里衣缓缓脱落,露出了一侧单肩,微微笑起来,“这么晚不回来,出去做什么坏事儿了?”
姜誉将窗棂关严实了,连条缝隙都没有,转身与他解释解释:“近日长留山有异动,我去瞧瞧。”
“那你翻窗户进来作甚,搞得咱俩偷情似的。”
“翻窗户快些。”
晴厉摸下巴琢磨两句:“瞧瞧你这么长时间不回来,是不是很累了。”随手拍拍床榻,“过来和我睡觉。”
姜誉靠近床沿,脱鞋,翻身躺下去。晴厉喜滋滋地凑过来,双手双脚缠上他,脑袋蹭蹭,闻了闻他满怀檀香味儿,说:“姜鹤霄。”
姜誉凝神冷静:“嗯。”
晴厉脑袋昂上去,嘴唇贴着他下巴吻吻,哑声道:“咱要不然今晚就把事儿办了吧?”话刚说完,便察觉到姜誉浑身直直僵硬,石头块儿似的,晴厉笑他,“瞧把你紧张的,我又不会吃了你。”
姜誉沉默之际,已缓缓握住了他左手,待十指相扣,他翻身压过去,身躯互靠情丝密切,亲吻缠绵,彼此气息逐渐浑重,晴厉轻轻呻/吟一声,那种欲/望被激发,上/手扯其腰/带衣物:“这什么玩意儿赶紧撤了。”乱手操作一通,双/方衣服落地,啪嗒一声,窸窸窣窣,吱嘎吱嘎,喘息,交头接耳的蜜语,半会儿,两人骤停,晴厉冒出句:“我上吧。”嘴巴被姜誉堵住,亲得更狠了。
“等等!别……要出来了。”晴厉嘶哑一声,酥/软得浑身颤/栗,满身热汗,五指缠住姜鹤霄头发,企图将他的嘴巴拽离,可惜没成功,那厮一直含着,出来了都没松口,晴厉脸红喘息,两腿柔软无力,挂在他肩上,刺激过后,掐了掐他的腿根,哑声,“你进来,快点。”
姜誉却在迟疑:“会疼。”
“疼你大爷,我让你进你就进。”
姜誉单手拖住他臀部,身躯缓缓凑上前,当夜房间春宵难眠,折腾至天明,晴厉喊得嗓子哑了干了身板也酸爽了,被褥沾了一股子白物,晴厉趴在他身上,全然一个废人:“你这些从哪儿学来的?”至今都难以置信,姜鹤霄那厮竟这么了解。
“那本书。”
晴厉闻声,哑声笑起来,身体一动一动的:“你没还给他啊?”
“还了。”顿半晌,“还之前看完了。”
“你这种看一遍就能记准的脑子,确实厉害。”晴厉闭闭眼,笑两声,“不过技术有待改进。”
姜誉嗯声:“以后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