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会不紧不慢的进行中,玄齐好似个发光体,身边跟着一众的商人。领教过玄齐的能耐后,有些人又去查了查玄家,这才发现在古时候就已经存在的古老家族,甚至在更久远的年代,被称为了玄门正宗
了解了这些后,商人们对玄齐更是趋之若鹜,都想要得到指点趋吉避凶。玄齐的身边围满了人,一时间让玄齐明白了什么叫盛名所累。
李山石还在玄齐身边挤眉弄眼,小声的说:“要不然我在华清园给你开个静室,上面挂上玄门正宗的牌匾,每日三卦,过期不候”
李山石看似玩笑的话语,还真开解了玄齐的毛瑟。在没有办法的情况下,这未尝不是一个好办法。老鼋更是激动的在玄齐耳边喊:“卜卦算命,趋吉避凶,本就是一个玄门修士应该做的事情,你可以把这个看成是历练。”
于是玄齐把头一点说:“那就这样做每日三卦,卦金十万。山石,你先帮我做个统计,按照数码排序,每天三个人,从早上九点到中午十一点,过期不候周日双休,法定节假日顺延。”
李山石立刻兴奋的把头一点:“没问题,回来我再给你配个秘书,她一定能够把你的日程安排的妥妥当当。”
随着李山石宣布这个消息后,周围的商人们就好像是嗅到血腥的鲨鱼,蜂拥着把李山石围成一团。而后开始登记自己的姓名,记住自己的编号。
当一切都安排妥当之后,玄齐忽然间感觉周围有万千的合运升腾,这里面又有些许的因果相连,好似一大张蛛网般把自己包裹。这种感觉从未有过,很飘然,甚至还有一种说不清楚的舒爽。就好像是游在水中的游鱼,仿佛这一切本身就存在,而且还是唇齿相依的东西。
“是不是很奇怪,为什么会这么舒服?”老鼋笑的好似一只黄鼠狼:“他们在心底对你已经有了一点点的信任,如果你能够把神通展现出来,那就会把这点信任化作信仰,等你能让他们用香火供奉你的时候,你就能够收集信徒们的香火之力,即使破碎虚空,飞升天外天,也能够从这些香火之力中获取能量。”
“大概我懂了”玄齐把头一点:“只是这个境界相对我来说,是不是太过高深了我不过是一个种气境界的小玄修,离飞升,被供奉信仰,塑金身,还有很长远,很长远的距离。”
“一个不想当将军的士兵,不是好士兵。一个不想塑金身被供奉的玄修,不是好玄修。”老鼋说的很随意,而后又沉默了下去,给玄齐留出足够的空间让玄齐思索。
李山石绝对是个行动派,拿到完整的名单后,就把前三个挑出来,望着玄齐说:“你看从什么时候开始?毕竟装修也需要一点时间。”
刚被老鼋开解之后,玄齐心中已经有了目标,声望这个东西必须要刷了刷,既然今天宾客满门,正是一个刷声望的好机会,玄齐对着李山石说:“从今天开始,我看这里就不错。大家对我好奇,总如雾里看花般,倒不如今天我亮个通透。”
说着伸手接过名单,看着第一个人物,玄齐大声的喊:“聂长天来来来,坐到我对面”
能够容纳五百人就餐的宴会厅,玄齐就坐在宴会厅正中间的首席,周围都围着宾客与商人,作为场地内的焦点,玄齐的一举一动都引起别人的注意,现在见他拿过名单,并且看出第一个登记聂天远的名字,便心中升腾出好奇,莫非玄齐还要当着众人的面,卜卦算命不成?
华夏人喜欢热闹,更宠信耳听为虚,眼见为实。现在见玄齐摆出当众算命的架势,一个个都屏住了呼吸,瞪圆了眼睛,等着看玄齐卜算。
聂天远印堂红润,面似银盆,听到玄齐招呼,立刻凑了上来,对着玄齐恭敬一礼说:“见过玄总
玄齐观察聂天远的五气,老鼋低声说:“不管每个门派或者每个相师,都要有自己独特的方式,现在既然你要扬名立万,那就要拿出自己独特的方式来。”
老鼋这样说倒是对的,就好像麻衣看面相,紫微斗数要利用铜钱卜算,一些吉普赛占仆师还要用上塔罗牌和水晶球,用以加大自己的修为,继而计算出求卜者的命运。
玄齐也要有自己独特的一套,思量间便有了主意,伸手打了个响指喊:“服务员,去给这个先生打一盆净水,再拿一条新毛巾,让他净净面。”
不大的工夫,服务员就把水盆端来,聂天远从口袋里拿了一张小费,塞给了服务员。而后就开始用水洗脸。冷水一洗让聂天远精神一振,坐在玄齐的对面。
玄齐上下打量聂天远而后说:“你是不是缺什么,就求什么?”望着聂天远点头,玄齐低声说:“你是不是求子?”
听到这个词,聂天远惊得从椅子上跳了起来,双眼泛光望着玄齐问:“玄总,我今年都五十三了,离过三次婚,外面还找了四个红颜知己。倒也有人给我生出过一儿半女,一鉴定却都不是我的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