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一通的忙碌,第一场对赌即将开始。原本宽阔的广场上里三层,外三层围满了人,每个人都不敢大声的喧哗,就连呼吸都变得很细小,生怕会因为大喘气而错失了看八卦的时机。
李金刚托着下巴打哈欠,无奈的说:“不给力啊不给力从舞斗变成文斗,一点意思都没有。”说着他眼珠转动:“不如等他们踢过馆后,我们再踢一次,跟玄清和还有那个玄齐好好的武斗一场,打个天昏地暗……”
这个主意立刻让周围的老祖蠢蠢欲动,年纪越老性格越纯真,都说老小孩,老小孩,说的就是现在的他们。
鲁卓群可是被吓得不轻,刚安抚他们送花篮的念头,现在又轮着他们要踢馆,这样的念头接二连三,天知道他们会不会做出更疯癫的事情。于是鲁卓群又对着老祖们说:“现在那还有人是你们的对手,只要你们动动小指头,就能把玄门正宗全都秒杀,如果你们去踢馆,他们可就在劫难逃……”
“我们是假踢又不是真踢,只不过是凑凑热闹。”雷云也觉得这样很好玩,很是得意的说:“到时候我们故意输给他们,不但过了瘾,还不会伤和气。
“对对对就这么办”不光雷云动心,就连雷风都连连的点头。大半辈子都活的太方正,有机会笑笑闹闹,的确是个不错的选择。
“但是但是……”鲁卓群就在崩溃的边缘,如果任由这帮老家伙胡闹,天知道最终会是一个什么样的结局,他张口说半天终于想到一个好借口:“但是你们都代表各自的宗门,如果输了就会损害宗门的利益,所以这个馆还是不要踢了”
等着鲁卓群把这番话说出来后,在心底自己都佩服自己的机智。自己真是太能耐,太英明神武了居然能想到这样的好主意,看样子他们应该不会去踢馆了。
“还真是个难题。”雷云皱起了眉头:“我们不能代表自己的宗门踢馆,而后再输给他们,如果是这样会丢自己宗门的脸。”
“没关系”李金刚又转动了脑袋,高声的说:“反正就是游戏般的闹剧,我们随便成立一个门派,如果输了就立刻解散……”
“好主意好主意”雷风欢喜的点头,而后问李金刚:“你说我们的宗门叫什么?”就这样一帮老祖们又都在一起,开始研究新宗门的名称,誓要把胡闹进行到底。
鲁卓群已经完全无语,脑袋不停的摇动,只能随他们了。这帮无法无天的老祖们,已经到随心所欲的年纪,随他们疯吧
广场的正中间已经摆好桌子,两个人各自选的十个要批八字的目标,都站在五米之外。桌上有他们的名字与照片,身份证都在他们的身上,只要这边猜出来,那边就能揭晓答案。
玄齐和鹿一眼一左一右站立,鹿一眼原本还昏沉的眼睛,逐渐变得清晰起来,率先拿起一组照片翻看,而后又望向五米外的那个人,经过一番的观察,鹿一眼看是看手相,看面相,看了身高与体重后,手指开始一点点的捏动,本就清亮的眼睛逐渐的闪烁华光。
面相中庸,眉露峥嵘,看样子是官宦人家的孩子。现在还不到三十岁,就已经在头顶上有了丝官运,那么他他的出生年份应该在七十年代。
反向推理就等于是在抽死剥茧,从众多的线索中寻找可靠的线索,而后一点点的剥离最终确认答案。
再看他的事业线,刚参加工作一年,换言之也就是刚大学毕业一年。按照华夏的教育体系,来推算这个家伙的年龄应该在二十五岁到二十六岁之间。再看他的线,鹿一眼开始看这个人的掌纹,发现他的学业一向顺利,比上不足比下有余,没有留级也没有跳级。
目标再次被缩小,鹿一眼开始观察这个人的亲缘线,而后通过这些线反向推算他父亲得子的年龄,一九七五年首先被确认,也和他现在的人生契合。
而后再通过子祠线来推算年月日,出生的时候烈日正浓,上半年被排除,下半年被排除一半,烈日浓只能是夏天,六七八这三个月,看他命格中骄阳如火,看样子应该是六月。
确认年份与月份后,鹿一眼开始猜测天数,每个月有三十天,可以先分化成月初,月中与月底。看他的命格,月初被确定,月底与月中被排除。月初只有一到十号,接着往下测算。抽死剥茧中真相越来越近。沉吟了半晌后,鹿一眼在纸板上写下一组数字。
因为这是面对面的较量,所以不需要请公证员,随着鹿一眼写下对方的生辰八字后,迪利斯把对方请过来,让对方出示他的身份证。
来的这位是周围看热闹的政府工作人员,很年轻,看样貌还不到三十岁。他带着低度的近视眼镜,看着鹿一眼写在纸牌上的出生年月日,不由得惊呼:“难道你认识我?要不然你怎么知道我的年龄?”说着还用掏出他的身份证,非常清晰的写着一九七五年六月三日。
迪利斯还故意把这个年轻人的身份证,连同鹿一眼推算的答案,高高的举起,还故意给周围的观众们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