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婆,我刚才是拿扁担砸的你的肩膀,不是打的你胸口,你揉错地方了!”江果往地上啐了一口道。
“我告诉你,有本事你再起来,起来我还砸你!”说罢,江果又要往前冲过去,江达明才急忙拉住了这妮子,这辣椒撒起泼来下手没轻没重的,万一把人给砸出个好歹来,那可是要拘留的啊!
“嘎……”那个妇女差点没呛到,一下子就把手放在了肩膀上。“刚才痛转移了,哎哟,我的肩膀哪!”
“哈哈哈哈……”人群里爆发出来一阵哄笑,这女人也太有意思了,在女人旁边站着的就是郭振华那个猴精的小龅牙,后面还跟着几个粗壮的中年男人,估计是郭家的亲戚。
“果子,苹姐呢?”聂飞走进了人群,他在外面看了一圈,江苹的身影没在外面,应该还没被郭振华给抢走。
“你怎么现在才来!”江果看了聂飞一眼,不过也没再多说什么,从她打电话到现在不过几分钟的时间,速度也算快了,见聂飞手里抓着一根比自己手里那根还粗的扁担,心里就很满意了。“我姐被我反锁在屋里了,暂时没事。”
“那就好!”听到江果这么说,聂飞的心才放了下来。
“又是你这王八蛋!”郭振华见到聂飞就像见到杀父仇人一般,立刻转身就朝着他身后那群中年男人喊道。“大舅二舅三舅四舅,江苹那不要脸的就是跟这男的有一腿,那天这男的在港桥乡还砸了我一砖头呢!我亲眼看到他们在小巷子里苟合!搂搂抱抱的!”
“哗”的一声,人群中就爆发出阵阵议论之声,“聂长根的种还长脾气了啊!”
“你们看,我那天没说错吧,聂飞肯定就跟江苹有什么关系!”在人群中看热闹的范春花立刻洋洋得意地说道。“要是没关系,江苹怎么心甘情愿让聂飞摸他的脸呐!”
范春花这话一出,人群里又是爆发出一阵议论。
“你个大嘴婆娘,走!跟我回家!”赖顺贵脸色一变,平时范春花再怎么嚼舌根,那也只是在村里说说罢了,如今江苹婆家的人都找上门来了,这娘们这么说,那不是火上浇油嘛!说罢,赖顺贵拉着自己婆娘拨开人群就往家里拖。
“你们听听!这天下还有王法吗?”郭振华像是抓到了证据似的,“连他们村里的人都知道这两个人乱搞!”
“郭振华,你在放狗屁!”聂飞立刻跳脚骂道,这东西倒打一耙的功夫实在是厉害,那天明明是这家伙要在小巷子里脱江苹的衣服,现在还赖在了聂飞的身上。“明明是你在外面乱搞,还惹了病,下面都烂了,苹姐要回家你拉着不让,我才拿砖头砸你的!”
“你胡说八道!”郭振华的脸色变了变,他看到他的那些舅舅们听到聂飞这么说都下意识地离他远了点,下身病在农村人眼里,那是要传染的,得了下身病,那简直是出去见人都没有脸。
“我胡说八道,那你敢不敢脱下来当着这么多人证明?”聂飞立刻跳着说道。
“我的先人板板勒!”聂长根一路气喘吁吁地跑
着就冲进了人群,“谁叫你在这里当大尾巴狼的,走,跟我回家!”说罢,聂长根就要拉聂飞的手。
“我不走!”聂飞把聂长根的手一甩,“今天有我在,他就别想把苹姐抢走!”
“看见没,老子这正牌男人还在这里呢,这野男人就要硬插进来了!”郭振华见聂长根来了,便立刻嚷嚷道,这话把聂长根说得满脸通红,自己的儿子被别人勾人的野男人,面子上难看啊,就更别说江达明和郭梅了,都不知道该怎么接口。
“警察来了!”不知道谁吼了一声,闹哄哄的人群就自动平息了下来,不过郭振华的妈听见警察来了反倒是躺在地上叫得更凶了,聂飞一看,乐了,居然是邵波跟上次那个老警察过来的。
“谁报的警?”老警察显然是个老手了,立刻问道,江达明就赶紧把手举起来,聂飞想要跟邵波打个招呼,不过邵波却是抢先一使眼色,聂飞就明白了,装不认识,待会邵波处理的时候也好朝聂飞这边倾斜,如果显得熟络了,反倒容易落下把柄。
“警官,你要给我做主啊!”郭振华的妈见邵波走过来,便立刻从地上爬起来就要去抱他的腿。”他们那扁担打我,打得我现在都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