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薛聿看着没怎么用力,但梁月弯挣脱不开,“窗户是你撬开的,你喊什么。”

    “喊保安大叔来给我开门,”他毫无羞耻心可言,“你不愿意跳窗,这门锁又不能从里面打开,我总得想点办法。”

    他作势就要放开声音大喊,梁月弯知道他g得出来,情急之下一把捂住他的嘴。

    “救命啊,有人劫sE……”他偏不安分,故意逗她。

    梁月弯左右看,怕真的把人引来,“薛聿你别闹了。”

    “啧啧,好凶哦,”他最近在戒烟,兜里总有几颗糖,出门前想起来的时候就随手抓一把,味道软y都随便,他m0到拿出来一颗剥开,喂给月弯。

    她刚咬住,还没有完全含进嘴里,他就突然凑近,舌尖从她唇边T1aN过尝了下味道。

    椰子的N香味很浓郁。

    “梁月弯,”他压低声音,故作神秘,“你有没有听见什么声音。”

    怕黑的人是他,梁月弯胆子一直很大,“别吓到了你自己。”

    “我是说,好像有人往这边走,应该是来检查电路和门锁的后勤老师。”

    “……”

    她从小就是好学生,按照父母的期望循规蹈矩地进行每一步,叛逆期来得晚,心里藏着一头蛰伏的怪兽,安静时谁都看不出来。

    薛聿笑着朝她张开双臂,“我接着你,摔不着。”

    脚步声越来越近了,梁月弯踩着椅子,扶着薛聿的手跳进器材室,薛聿弯腰提着椅子扶手捞起来放回到墙角,关上窗户。

    两个老师说着话从走廊经过,走到头,检查完最后一间教室,又折回来。

    他们再次从这间器材室外面经过的时候,只一墙之隔,就在窗户旁边,梁月弯靠着墙壁,仰头被吻到呼x1急促。

    她嘴里的椰子糖化在纠缠的唇齿间,甜腻的味道融在空气里,让人迷乱,而她仿佛也要化在薛聿手里。

    说话声渐远,走廊灯都灭了,就只剩C场几个路灯,本就昏h暗淡的光线跨越大半个C场落到教室周围更是微弱。

    两人的影子模糊地堆在墙角,伪装成杂物的影子,也毫不违和。

    融化的糖浆很甜腻,炙热的呼x1烫得月弯口g舌燥,她踮起脚尖,试图从薛聿嘴里夺来些YeT解渴,他顺从地低下头,手却悄无声息地掀开她的毛衣探了进去。

    往下。

    感受到一GU阻力压在手腕,薛聿停住没有动,她急促的呼x1里夹杂着低不可闻的声音,薛聿轻咬她的耳垂,“我洗过手,很g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