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昭也后知后觉自己到底说了些什么,他那张扬火爆的红发都掩盖不了他铁青的脸色,“文真!”
“哎。”乔真应声,这无疑是火上浇油,她看向安尔乐难看的神色,将自己撇的干干净净,“这次可是羞辱她,不会又怪在我头上吧?”
楚母觉得出来逛街怎么逛的那么难受呢,她看着脸色都快要狰狞的楚昭,“楚昭!我今天出来不是看们打嘴炮的!”
乔真默默的闭嘴,她还要蹭车回去呢,还是识相一点比较好。
安尔乐弯腰,“对不起阿姨,我今天有些不舒服,先回去了。”说完,她又挺着坚强的身影离开。
楚昭看在眼里,心里很不是滋味,他出来是给安尔乐道歉的,结果碰上乔真,又再一次将人家得罪了。“文真!几次三番的引诱我说出侮辱安尔乐的话,是不是觉得很爽快?!”
乔真依旧端着她那礼貌性的微笑,“我也没有想到,的情商会低成负数,而且我之前不是给打过防御针了吗?”
她说的是她逃课那天,站在墙头对楚昭说的话。“不会以为我说着玩玩的吧?”
楚昭垂下上眼皮,他抬头四十五度忧伤的望天,“将我逼上悬崖的同时,自己也会有站在悬崖边上的一天,身后的人也在伺机而动,不要害人也害己。”
他说完,像是一瞬间苍老了几十来岁似的,含胸驼背的,颠着他的冲天红发离开,嘴里还呢喃着:“莫低头,隐形的皇冠会掉。”
乔真看着楚母复杂的神情,她安慰道:“他的画风,还算正常。”
“这还正常?”楚母放下手中的口红,“真真,和楚姨讲,他在学校是什么样子?”
乔真非常为难的撇嘴,告状这种事情她是做不出来的,而且还会损害楚昭对她的人品印象,所以这种事情坚决不能说。“楚姨,楚昭每天都回家,不知道吗?”
楚母招来服务员,她拿出闪闪发光的镶钻金卡,“两支,分开包装,没密码。”
“他大部分时间都待在房间,我和叔叔想着他总能自己成熟,但今天看来,他非但没有成熟,智商也受创了。”楚母神情凝重的坐在高脚椅上,“老实和楚姨说,他在学校是什么样子?”
“背后告状,不太好啊。说句让楚姨不高兴的话,我还蛮嫌弃楚昭的,心智不成熟,心志不坚定,任旁人说两句他便动摇。”乔真细致的分析着楚昭的性格,“还多愁善感,本该是最好的,最活泼的年龄,他却要悲天悯人。”
楚母点头,听的认真,“继续。”
乔真掂量着用词,“楚昭对金钱的概念,以及是非曲直的概念,都很模糊。他……认不清现实。”
楚母觉得乔真说的特别对,她轻叹,“呀,太成熟太现实了,若是能和楚昭杂糅,们两便能平衡了。”
乔真露出个难以形容的表情,“还是……别了吧。”
楚母轻笑出声,然后将服务员递来的金卡收进钱包,“喏,阿姨送的,当然不是白送的,阿姨希望在学校的时候,可以给楚昭做个榜样,潜移默化让他正常些。”
乔真想到学校里行走的调料盘,她莫名有些犯怯,“阿姨,您可能不知道,最近那种风格流行,我一个人,真的不行的。不过,如果您允许我用特殊手段的话……”
“再特殊能特殊哪儿去?叔叔和我还让人将楚昭关在房间里,三个膘肥体壮的大汉守着他,断网断电,都没有让他回头是岸。”楚母一讲到这件事情便觉得心累,楚昭现在的审美日后肯定会是他人生中的黑历史,只希望楚昭日后不要因此怨恨她和楚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