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嗷!!!”一声哀嚎震破别墅里的安静,只见一个粗犷的大老爷们倒在地上,他的手还背在身后扶着腰,这便是原主的老舅单桩。
乔真的嘴角忍不住抽搐,她连忙放下手上的东西,然后弯腰想扶起他,“舅,没事吧?”
乔真的表哥单(shàn)格一把扶起乔真,“能有什么事情,整天无病呻吟,就是欠揍!别惯着他。”
单桩一个鲤鱼打挺便翻身坐起来,他怒母瞪着单格,“小兔崽子!敢在妹妹面前当着我的面说我的坏话,活腻歪了!”
单格两手握在一起,扭动着手腕,“来,再打一架,让心服口服,表妹快闪开。”
乔真很识趣的拎着行李箱、抱着楚楚离开这个混乱的地方。
这里有原主专属的房间,所以乔真很自觉的去将东西安放好,房间的粉色风格与原主的性格天差地别。哦,这还是单桩和单格那两个糙老爷们特意装修的。
晚上,单桩和单格沉默的坐在饭桌上,原主的舅母苏梨冷脸看着脸上都挂彩的两个大男人,“们两个怎么回事?!每次碰到一起都打!儿子没有儿子样,爹没有个爹样!”
乔真沉默的扒着饭,她小心翼翼的伸出筷子夹一块红烧排骨。
单格趁机给乔真使了个眼色,然后伸出手推推乔真的胳膊,他藏在桌子下面的脚也踢了踢乔真。
苏梨一筷子打上单格的胳膊,“推什么推!面桌思过,听见没有?一顿不吃饿不死的。”
乔真日后还有求于便宜舅和便宜表哥,所以她一脸讨好的笑着,“舅妈,这个,真的不是表哥和老舅的错。他们吧,原来是停手了的,但是我进来的时候,不小心踢到老舅一脚,就是这一脚,又让他们打起来了。”
苏梨听着乔真漏洞百出的叙述,“是舅舅差点伤到了吧?”苏梨伸手就往单桩胳膊上拧,“看干的好事!整天像是多动症似的闲不下来!”
乔真给单桩和单格一个爱莫能助的眼神,然后便事不关己的继续啃红烧排骨,她跟个傻子似的看着面桌思过的两个大男人。
单桩是个糙老爷们,他的身体和头脑都很糙,简称傻大憨。但单格可是个精明的不能再精明的男人,他只看一眼乔真的眼神,便感觉到乔真那深深的幸灾乐祸。
单格自以为很隐蔽的一眼瞪向看热闹不嫌事儿大的乔真。
苏梨气得拧起单格的耳朵,“瞪谁呢!站起来吃饭!体罚,懂吗?”
单格利落的站起身,腰板挺直,“是,长官。”
乔真开门见山将她的来意说明,“舅妈,我这次来是有事情的,我在电话里和舅舅说过的。”
苏梨劝道:“真真,部落里很累的,别看舅舅还有表哥的脸上很光滑,脱下衣服身上是伤疤,一个女孩子,要是在在什么地方留下疤痕,让舅妈舅舅怎么跟姥姥姥爷,还有死去的妈交代?”
单桩和单格都小鸡啄米般的点头。
乔真迟疑的问道:“伤疤而已,又什么好交代的?”
“那舅妈就说得直白一点,日后总归要嫁人的,身上有个疤什么的,被丈夫嫌弃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