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牛看见二人一副亲密的样子,彼此紧握着手,心里突然不悦起来,指着这一男一女对那酋长道“我不是叫你们挑选洁净之人吗,这两个人是怎么回事?”
酋长一愣,道“族中年轻貌美的女子不易挑选,我们不得已才将妍秋选上,还请洞主莫要见怪。”
囚牛从鼻孔中哼出一声“这新娘与这小子样子亲密,谁知道他们有没有做过越轨之事,你挑选这样一个女子给我,分明是不把我的话放在心上。也罢,待我将她带回洞中验过身子再说,若她还是处子之身,我便不与你计较,如若不是,那便莫怪我无情。”
“洞主放心了好了,昨天我还叫人给妍秋验过身,妍秋完全是处子之身。”酋长看见囚牛生气,虽然有些忐忑,但对于此事却信心十足的样子。
谁知那武哥听得此言,却忽然哈哈大笑,笑得眼泪都要出来了。
“臭小子,你笑什么?”囚牛沉声道。
武哥止了笑,面露讥讽之色道“妍秋昨天确实还是处子之身,不过今日凌晨,她知道即将要被族人进献给你这头牛怪,便在临行前将处子之身给了我,我与秋妹两情相悦,早已互托终身,秋妹又怎会将处子之身给你?”
此言一出,在场的所有人都惊讶万分,而对于那酋长来说,无异于晴天霹雳。
囚牛则怒火顿起,指着酋长道“你这个老儿,竟然将一个不洁之人进献给我,你真是活得不耐烦了。”言毕手掌一抬,向酋长遥劈而出。
砰——
酋长的身躯飞出了数丈之远,啪地落地,竟然一动不动。数名族人前去查看,连呼带摇,酋长竟然毫无反应,一试鼻息,却是已然断气。
顿时,数名族人热泪盈眶,无比悲痛。其余之人见状,都围了过去,发现酋长身死,个个失声悲呼,情绪激愤。
那秋妹察觉酋长殒命,又念及武哥被囚牛打伤,心中的悲愤忽然到了极点,便大喊道“西羌族的兄弟们,你们还等什么,快将牛怪杀了,给酋长报仇。”
那魁汉闻言,也跟着道“囚牛奴役我们上百年,今日是该我们跟他做出了断的时候了,大家一起上,将囚牛碎尸万段。”
经二人两声高呼,那些悲愤的族人顿时热血沸腾,纷纷亮出兵刃,不顾一切地向囚牛砍去。
囚牛见状,勃然大怒,若不给这帮凡夫一点颜色瞧瞧,只怕他们不知道天有多高、地有多厚,遂挥舞手中的四棱铁鞭,与冲上来的人展开了激斗。
不,这不是一场激斗,不过是一场实力不对等的杀戮。囚牛乃是真龙长子,已经七千多岁,修为保守估计,也应该与他的年岁相当,而西羌部的人不过是一群凡人,修习的不过是武道,以武道对仙道,可以想象是什么样的一种情况。
只见血光四溅,惨呼连连,西羌部的人片刻间倒下了上十人,血流满地,惨不忍睹。
西羌部的人看见此等惨状,非但不惧,反而更加的激愤,所有人一哄而上,誓要与囚牛拼个你死我活。
但是在囚牛面前,这些人不过就像蚂蚁一般,囚牛一举手一投足,便足以将他们杀死在地,于是乎,地上很快又多了上十具尸体,皆是脑袋开裂,脑浆四散。
西羌部的人已经杀红了眼,继续义无反顾地扑上去,将囚牛围成了一个圆形。
囚牛一根铁鞭舞得飞快,所过之处,带起阵阵血光,西羌部的人继续一个接一个地倒下。
但是他们就是不退缩,嘶喊着奋不顾身地砍向囚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