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冲的登基大典定在七日后。
本来元冲可以一开始就上位的,但元冲执意要在当天与立后一同举行,因着帝后大婚的礼节和细节繁琐,还要看天道吉日,故而拖了近一个月。
琅琊王氏及一众世家近日也都赶到了建京,今时不同以往,漼河阑氏的嫡外孙登位,琅琊王氏最受宠爱的嫡女二度为后,再没人能说皇家是什么不入流的血脉了。
嘉善殿里,燃着西域情香的华丽宫室,素白的鸾帐摇曳不休,隐约可见交叠的人影。
一只白皙纤细的玉手像是求救一般从纱幔里探了出来,下一秒又被男人强健有力的大手抓了回去,然后传来男子的诱哄和女郎的呜咽。
床帐里,王琰香汗淋漓,再一次承受元冲深抵入花心的灌精,双手被他十指紧握,细白纤长双腿再次无力的从他腰间滑落。
元冲亲吻她玉白的手指,像是珍宝一般一根根手指的吻过去,缠绵入骨,身下射精后也没有软下去的肉棒缓缓在她水润温软的花径里律动,没几下又硬挺如初。
王琰欲哭无泪,娇艳的小脸是满满的春色与妩媚,手指收回躲开他的亲吻,他的吻又落在了脸上。
胸前的白嫩饱满团子被一只大手握住,像捏面团似的揉搓,酥麻不已,王琰去拉开他的手,哭颤着娇音,“不要了。”
“乖,乖……快了……”元冲只这样温柔的哄着她。
朝思暮想。
食髓知味。
该是最能形容元冲的心境了。
王琰眼尾泛红,眸子里湿漉漉的,全是过度酥爽满足的水光,饱满小巧的两瓣唇瓣被他又亲又咬,又红又肿,娇艳欲滴,嗓音娇娇的控诉他:“你骗人……”
此时还是下午。
元冲处理完政事过来与她用了午膳后,借口帮她消食,就哄着把她拐到了床上,现在都快接近晚膳的时间了。
明明昨晚都陪他闹了大两个时辰。
昨日午膳后也是,被他借口政事繁杂,心神疲虑,让陪他午憩两刻,结果也是被嚯嚯了快两个时辰。
王琰决定再也不要相信男人说的话了。
特别是元冲说的话。
一点都不可信。
“唔……你快去处理政事……我不行了……啊~我不行了……啊~”王琰原本劝说的声音越发高昂,最后甚至称得上尖锐。元冲手指掐住她粉嫩褶皱里被玩弄的胖乎乎的小花珠,轻挑慢捻,火热粗壮的粉色肉棒又缓缓在她嫣红软烂的花径里抽弄起来。
元冲摸她粉艳柔软的小脸,拇指拭去她眼角快慰的水珠,凤眸温柔的注视着她,故意曲解她,“相思,乖乖,爱你就是我的正事,腿儿再张开一点儿,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