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落似痛似愉的呜咽了声。

    从雪白后颈处被拾笕咬的地方一路蔓延开了樱花般的粉。

    红透的耳珠,红透的雪背,连她胸前雪嫩绵软,也带上了涂抹开的胭脂一样的红。

    拾笕瞧的心生颤栗,情不能抑,掰转过她的身子,去拉开她掩面的手腕。

    银雪泠然的清眸染上了情欲,对她娇媚动情的面容行以窥视。

    “凤凰。”他手臂抱紧她颤抖雪白的娇躯在胸膛,冰凉如玉的手指在她后背敏感脆弱的肌肤上游曳起舞,“凤凰是吾妻。”可与吾直言。

    “唔……”柔若无骨的纤纤玉指攀上他的颈,娇艳欲滴的红唇生涩又急迫的吻到了他光洁的下颔。“难受……”

    她被情欲逼迫的红了眼眶,失了神魂,娇弱生怜,只寻着本能去贴近他,渴望他。

    她本可以自己忍耐。

    就像食了春药的人,自己克制住或浸个冰水,也就过去了。可偏偏又闯入一个媚骨生香的尤物,还勾缠着人不放,于是便乱了。

    她胡乱的扯开他的衣襟,将滚烫的小脸贴在他冰雪一般的肌肤上,“好凉……”

    她轻蹭着,模样乖怜又渴求。

    拾笕叹了一口气。

    不知是为她的敷衍不答还是怜惜。

    但总归是不忍心看她难受。

    她现在最需要的是他的龙精,可以抚慰她身体最深处的焦渴。

    身上的衣物用法术褪了去,用最坦诚的赤裸相拥,拾笕轻叹一声,仿佛连神魂都与她贴近了些。

    “凤凰虚情推诿,平白教吾心忧。”拾笕吻着她额心的火焰神纹,手掌包裹住她的一团娇嫩玉圆,眸色渐深,“何时能对吾上点心?”

    凤落脑子烧的听不明白他话,在他的怀里颤抖,哭泣,想要什么,又茫然不知该如何索要,只能一遍遍的在他光裸清冷的神体上摸索,亲吻,像是示好,泪珠盈盈,像是委屈。

    两副身体侧对而卧,拾笕抬了她扭动不安的一只细腿挂上腰间,手掌从她后面圆润白嫩的臀瓣间抚摸过去,发现她腿心已是花汁泛滥,黏腻湿润,手指轻轻在她湿软花瓣护的紧紧的蜜处拨弄两下,便觉她娇嫩花穴中淌出一波一波的甜腻花浆,淫艳极了。

    也不知是嘲是讽,“倒是凤凰的身子比凤凰的心要来的诚实。”

    拾笕将她的蜜水涂抹在一头高昂挺拔的龙物上,微微捧着她圆翘的嫩臀,将一头覆满银色龙鳞的昂扬一点点温柔的送入她的体内。

    凤落在不堪饱胀又如愿以偿的满足中,柔顺的张开了双腿,溢出一声长长婉转的娇吟,红着眼尾含着泪,脸贴在了他的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