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玲坐在炕沿上呆立良久。

    泪水早就挂满两腮。

    最后,她咬咬牙拉灭电灯。

    抬手伸向自己的衣服扣子。

    男人被她俘虏了……。

    后半夜,她悄悄起炕。

    收拾好行李,留下一封信。

    然后利用改锥撬开锁头,拎起行李箱,踏着夜色走出家门,上去山道。

    回头瞅瞅灯火阑珊的村庄,瞅瞅家门,眼泪再次扑簌簌流下。

    她冲家的方向磕个头,扭转身,头也不回离开。

    黎明,杨大年先起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