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妗的心里没啥负担了。

    走了,再不走她就成逃婚的新娘了。

    等她走后,床上昏迷不醒的人才慢慢睁开眼睛。

    谢宴辞环视四周,床边空荡荡,房间内连个鬼影都没有。

    要不是一地狼藉,他还以为做了场梦。

    他捡起床边的眼镜,仔细搜查四周,看看有没有什么蛛丝马迹。

    结果只看到了放在桌上的一张空白支票。

    谢宴辞的脸色变得特别难看,眼中怒火喷涌而出。

    这是把他当鸭子,跟他玩一夜情?

    怒气上来的谢宴辞立马拨打了昨天跟他一起聚会的损友齐铭电话。“齐铭,知道昨天跟我一起去酒店的女人是谁么?”

    “这我哪知道,我又不是神仙。”

    后知后觉的齐铭倒吸一口凉气,啧啧了两声,道:“哎哟喂,我的祖宗。昨天你真跟人家睡了?”

    得不到答案的齐铭默认是谢家的老房子着火了,不,是祖坟着火了。

    要不然围绕他身边的莺莺燕燕那么多,他为什么非看上个红裙女?

    能出现在高端夜店的女人要么是钓凯子的外围女,要么就是身价倍增的富家千金。

    依照女人轻浮的语气跟动态,该不会真的是外围女吧?

    那就相当于谢宴辞一头香猪被白菜给拱了,谢母得气死。

    齐铭一时好奇,打趣道:“嫂子那方面是不是很厉害啊?”不然怎么能勾的禁欲系霸总心神荡漾呢。

    谢宴辞气笑了。“两个小时,我要她的全部资料。拿不到,你就给我滚去非洲视察。”

    “别啊,都是兄弟,你怎么能这么狠心呢。”

    谢宴辞扶了扶眼镜,面无表情的开口。“一个小时。”

    得了,这是打算杀人灭口了。“行了,大少爷。老奴立马去给您找人啊,您等着。”

    谢宴辞掀了被子,在看到被子上留下的点点梅花血迹后,眼中的愠色退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