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空无一人。

    叶七蹲在门口,看到轻飘飘落在自己面前的太子殿下,连忙上前:“奴才拜见殿下。”

    谢渊一袭紫色劲装,收腰窄袖,显得身长玉立,丰神俊逸。但他冰冷的脸色和黑眸,却无端让人觉得阴郁。

    叶七颤巍巍问:“殿下没对秦大将军做什么吧?”

    谢渊扫他一眼。

    叶七忙说:“秦大将军毕竟握手重兵,驻守西北。咱大乾可还缺不了他啊。”

    谢渊没搭理他,抬起长腿,跨上自己的马,说:“最近南边有几个县受灾,涌进来不少难民。”

    “奴才也听说了。”叶七不明白殿下为何忽然对他提起这件事。

    他只是个无关紧要的太监啊,又不管事儿。

    难民再多,他也无能为力啊。

    谢渊丢给他一张银票:“难民里有许多病重无钱医治的人,你送他们去滂沱医馆治病。药费诊费孤出。”

    “啊?”

    叶七下意识接住银票,有些呆愣。

    殿下出钱让他去找生病的人,送到滂沱医馆治病?

    滂沱医馆,不是主子的医馆吗?

    殿下这是啥意思?

    叶七有点摸不着头脑。

    不过,怎么说这也是一件好事,叶七还是很乐意做的。

    他还想再多问两句,发现太子殿下已经骑着马走了。

    谢渊一路疾驰返回东宫,脑海中始终漂浮着秦洛川揽着向云疏肩膀的那一幕。

    他以为他天性冷淡自持。

    但他发现他错了。

    他根本就做不到眼睁睁看着向云疏和其他男人亲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