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老夫人一个没忍住就笑出了声:“行了,任嫚虽然不是任掌柜亲生的,但是被任掌柜一手拉扯大的,不是亲生胜似亲生,不会真的有事的。”

    不过一顿皮肉之苦,任嫚怕是免不了了。

    母女二人往府里走去。

    路上,温元姝忍不住好奇:“母亲,任掌柜年轻的时候经历过什么呀?怎么对男人这么……”

    温老夫人叹了口气。

    “当初我们二人认识,是在城外,她受了情伤要跳崖自尽,被我扯回来了。”

    “任掌柜受了情伤,还要跳崖?”温元姝一脸震惊。

    这可不像是任掌柜能做出来的事儿啊!

    “可不是吗,”想起当时的事,温老夫人叹了口气,“我救了她,但是她当时一心求死,我没办法,只好每天给她灌酒,叫她醉的站都站不起来,这么过了得有半个月,她才冷静下来。”

    “给人家灌酒……”温元姝扯了扯嘴角。

    她长这么大,还是头一次听说不想叫人动还能有这种办法。

    这么一想,温元姝不由怀疑:“最后任掌柜是冷静下来了,还是不想喝酒了?”

    温老夫人诡异地沉默住了。

    过了会儿,温老夫人才道:“反正不管怎么样,她起码不要死要活了。”

    温元姝点点头。

    那应该就是后者了。

    “至于她到底出了什么事,这毕竟涉及隐私,我就不跟你说了,”温老夫人道,“总之任掌柜年轻的时候也是个情种,只是被伤得太深,这才把男人视作洪水猛兽的,也算是情有可原。”

    温元姝面上神情不变。

    以她看,任掌柜变成现在这样,其中还有一部分是温老夫人的功劳。

    谁家好人给人家灌酒一灌就是半个月啊?

    任掌柜别是害怕自己下回再轻生,又遇上这么个主儿,才干脆断了情根的吧。

    “怎么不说话?”温老夫人瞥了她一眼。

    温元姝连忙回神:“那任姑娘跟闻公子的事儿,您觉得能过任掌柜那一关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