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许尚书的女儿,也是贵妃的侄女,在京里也是娇养长大的贵女。

    许家的女子都非常聪明。

    不过,她们应该没你聪明,毕竟她们的算盘肯定没你打的好。”

    十二爷赶紧又补充了两句。

    叶辞书哦了一声,心一下子就提了起来。

    工部的账不好查啊,不如西南军的账好查。

    在西南,她只要注意安全就行,西南军虽然都是莽夫,但是该有的分寸还是有的。

    要是去查工部呢!

    朝堂上的关系错综复杂,说不定就惹到了想不到的人。

    能在朝堂上立足的哪个不是八百个心眼子?

    人家不经意的就能给你挖个坑,背后捅上一刀,那才叫防不胜防呢!

    “我有点背后凉飕飕的感觉!”叶辞书突然说了一句。

    十二爷一听,立刻就站到了叶辞书身后。

    “没人啊!你是……害怕?

    别担心,陛下和舅母既然想查工部的账了,肯定会保证你安全。

    卸磨杀驴的事情不可能发生。”十二爷忙替姑父和舅母说好话。

    “你才是驴呢!”叶辞书立刻反驳。

    十二爷……

    ……

    第二天的朝会上,朝堂上的百官完全被打乱了节奏。

    他们都一脸惊愕的看着坐在朝会大堂中央的安尚书。

    “安大人,这里是朝堂,你注意一点。”沈相一脸无奈的看着官帽放在一边,一副无赖样子的安尚书。

    朝堂上所有的百官都是一副便秘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