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柒冷笑,“我有什么不敢去的?”

    “该心虚的人是他!”

    傅九思,“婚礼那天,你是不是还缺个男伴?”

    花柒满眼挑剔地打量着他,“我已经想好找谁了。”

    “温凡?”傅九思问。

    花柒懒懒地靠着座椅,想象着挽着前任小叔出席婚礼的精彩画面,嘴唇弯起一抹坏笑。

    “当然是找一个,超重量级,杀伤力最强,的男人陪我出席。”

    “谁啊?”傅九思挑着眉梢问。

    花柒白他一眼,“反正不是你。”

    傅九思感叹,“那真是太遗憾了,本来还想跟你去豪门见见世面呢。”

    花柒,“你去酒吧啊,富婆都喜欢你这样的。”

    傅九思,“这不是傍上你了么。”

    “那你可真是看走眼了,”花柒用力眨眨眼,“我只是给,富豪富婆们,提供法律服务的苦逼社畜,混口饭吃而已。”

    思维还是清晰的,但是状态很不对。

    眼皮很重,脑袋昏沉发懵,像是吃了感冒药,云里雾里的。

    口干舌燥,很想喝水。

    整条胳膊也麻了,像一根木头杵在身上。

    “别睡啊,马上到医院了。”傅九思抓着她的胳膊用力摇晃。

    “嗯,开你的车吧……”花柒说完,头一歪,合上眼睛。

    再睁眼时,她已经躺在病床上。

    头顶挂着点滴,被蛇咬到的那条胳膊垂在床边,泡在一个装满紫红色液体的容器里。

    花柒倏地抬起胳膊,“哗啦”一声。

    从胳膊肘往下,一片紫红色,看着怪吓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