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声闷响,俩长老翻着白眼,仰头栽倒下去,不省人事。

    “.....”

    不知过了多久。

    寒鹤长老和曾长老朦朦胧胧睁眼,发现那种要命的火脉气息好似不存在了。

    但眼前一片火光,却又清晰的让他们知晓。

    他们此时是在火脉深处。

    怎么回事儿?

    铛——

    一声惊雷炸响。

    寒鹤和曾长老下意识抬头,循声望去。

    “嗯?”

    “啊?”

    铛——

    又是一声暴鸣之声,宛若山岳崩摧,平地惊雷。

    剧烈的火星迸溅,倒映在俩老头的眼底,让他们的眼神微微闪烁,也照亮了持锤少年的身影。

    在烈火中,在流淌的岩浆边,他赤着上身,呼吸着烈焰与狂风,高举着滚烫赤红的神锤,坚定的一锤又一锤落下。

    他宛若远古时掌握火与锻造的神明,正敲打着人族第一把铁器。

    不,那不是神。

    是李墨。

    “这是......什么锤法?”

    寒鹤长老目不转睛的盯着不远处的身影,久久无法回神,甚至怀疑自己起猛了。

    那是祖师的铁砧,祖师的锤子。

    在沉眠了无尽岁月后,如今在一个刚过十七的少年手里,重新迸发出了最初的火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