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怒火难忍,自龙椅上起身。

    “息怒?”他抬手指着下面的大臣,“朕倒是想息怒。”

    “可你们一个个的,让朕省心了吗?这都做的什么事?朕说出来都嫌脏!”

    萧子沐闻言上前,“父皇,这供词只是贼人的一面之词,尚不得信。”

    “若父皇因此而对臣子大加斥责,难免会让臣子伤了心。”

    他说的中规中矩,本就是为了平息皇上怒气而说。

    只是,眼下皇上已被怒气冲昏了头脑,自然听不进去半分。

    反而对着萧子沐斥责道,“你这是在教朕如何做事吗?”

    “儿臣不敢。”萧子沐跪下请罪。

    皇上恨恨甩手,又看向梁府尹,“你接着说。”

    “臣也怕冤枉了云将军,便着人画了巡城军几位主将的画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