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宁王狡猾…”

    江鼎年一甩衣袖,转身坐下,“传令下去,不予余力,一定不能让宁王活着到北地,给老夫找,他总不能上天入地。”

    几次没杀掉帝曦宁,江鼎年这种老狐狸都忍不住有脾气了。

    他岂知,帝曦宁哪里也没去,就在上京城,就在王府里好好呆着。

    时间一点点过去,帝曦宁很久没这般闲了,自己与自己对弈。

    “王爷,有消息了,在路上了,今夜子时能入城,城外已经安排人接应了。”

    仗剑的话带着难以掩饰的兴奋。

    帝曦宁手握棋子的手顿了下,看着棋盘微微一笑落子,望着棋盘满意点头起身。

    比他想的快,他本已做好拖延一两天的打算,本已做好了…舍弃一切的准备,到底是没辜负他的信任。

    “王爷,您真是料事如神了,王爷,您当真就不担心吗?百里小姐真是厉害!!”

    仗剑激动的有些语无伦次了。

    “让姜远之做好准备,明日早朝,会有一场大戏,你带着人在江家周围布控,绝对不能让江鼎年出城,给将统领和城防营传信,让他们做好准备。”

    免不了一场动荡,不过,他不会让他们翻出浪花来,此时的大启乱不得。

    “是,奴才这就去。”

    宫里。

    眼看时限将至,景帝也终于有些许按耐不住了。

    “他这几天都做了什么,事无巨细说说。”

    宁王府的一切都在景帝的见识下,但是前几天他并没有询问。

    听得帝曦宁每天除了下棋就是看书习字再无异常,景帝的眸色渐深。

    “倒是越发让朕看不透了,时间就快到了,朕拭目以待吧,起驾,去看看皇后情况如何。”

    大内总管低头应着,一个字都不敢乱说。

    想想就心惊肉跳,这一盘棋下的突然也下的够大,感觉要变天了。

    “高竟,今日江家可是派人来给皇后请过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