琨阇回望了眼陆修远:“陆公子今晚不回去了?”

    陆修远看了他一眼,冷淡道;“这就不劳殿下费心了,我自有去处,殿下还是早些休息,想一想应对长菰的策略吧。”

    “听说长菰又召集了三万人,浩浩荡荡的从南蛮赶来。”

    琨阇被他一噎也不生气,依礼颔首后便自顾回去了。

    脑子有病才会关心陆修远这种人。

    覃宛急冲冲的往客房走,她知道陆修远跟在自己身后,但是在二人没谈拢之前,覃宛不打算理会他。

    经过今日,她可算是明白,陆修远这样的厚脸皮,你给他点好脸色,他能顺杆往上爬,还会强硬的命令她。

    覃宛才不吃这一套,哪怕心里的不平已经释怀了一大半,她也不肯先向陆修远低头。

    欺骗了她那么久,想这么轻松被饶过,想得美!

    顺着石阶往上,再走百米,一排客房出现在眼前,覃宛毫不犹豫的推开自己的房门,然后在身后人跟进来的前一秒,眼疾手快的把门关上,再锁上。

    吃了个狠狠的闭门羹后,陆修远摸着被撞痛的鼻子也不生气,只用俩人能听到的声音道:

    “累了一天,你好好歇息,我守在外面,直到你气消为止。”

    什么意思?

    他要在她房门外守一晚上?

    覃宛解衣带的手势顿住,脸色立刻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