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平威眸中满是狠意,一个更大的计划已然在他脑中酝酿。

    “你以为我这样便要放手了么?”董平威声音阴冷,“凡是我看上的东西,就必然没有得不到的。”

    “大人,您要如何做?”李贺问道。

    董平威冷冷瞧他一眼,吐出几个字:“打擂台。”

    短短十天后,一家崭新的酒楼在锦绣轩对面拔地而起。

    名字起得也十分有意思,叫“瑞香居”。

    柳竹一日日的看着这家酒楼初具雏形,到最后,建架结构都与自己的锦绣轩有十之八九的相似。

    更离奇的是,没几日这酒楼就在门口张贴了开业的消息。

    那上面明晃晃写着“曲水流觞”等,且每日优胜者可得三十两白银。

    这就是明目张胆的抄袭,且又死死压你一头!

    这事可把牧百川气得不轻。

    一大早,他就派了小厮去瑞香居门口吐唾沫,又故意往他们那边倒泔水,以表达自己心中的愤怒。

    柳竹只觉得他意气用事,笑了笑,没有讲话。

    “小竹,这定然是江南商会搞的!”

    “除了他们,还有谁会故意这样针对我们!”

    牧百川焦虑地走来走去,额头上都布满了细密的汗珠。

    他看向一旁十分淡定的柳竹,忍不住道:“你便如此淡定么?”

    “有什么可担心的。”柳竹漫不经心地理着柜台上的账本。

    “他们正常开酒楼,哪怕是求助于江大人,他也不能为我们做什么。”柳竹道。

    “就是呀!”牧百川一拍手,更是着急起来。

    正因为这事江大人也解决不了,他才如此担忧。

    “这群人真是太不要脸了!”牧百川怒骂道。

    柳竹捏了捏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