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知到太后，温柔覆在自己手背上的掌心。
姜妗心中暖意涌动，感动一笑，“没有，今日太后寿宴，自然都是开心的事。”
“你这样想哀家就放心了，来，陪哀家一同看看，今日这些大臣们，又给哀家送了什么礼物——”
太后压低嗓音，脸上却带着几分少女般的俏皮，及她们两人才知的默契。
以往，每到太后寿辰，送往宫中的贺礼便络绎不绝。
看着那无什心意，只是堆叠价值的礼物，太后不止一次叹气，她的藏宝殿中，都快摆不下了。
每到这时，她就会让姜妗选一些喜欢的带回家，剩下的全部变卖，捐赠给善堂。
姜妗也会定期将善堂带回的感谢信，及见闻，带给太后。
这是她们二人每次寿宴后的保留节目，只是姜妗已经五年没参与了。
如今再听太后提起，倒也莫名多了几分兴味。
送贺礼环节开始，宫人拿着礼单，随着上前献礼的宾客，一同唱和。
“兵部尚书崔淼，进献白玉双耳瓷瓶一对，祝太后万寿无疆，寿与天齐——”
“丞相裴国忠，进献青玉黑斑卧凤砚滴一件……”
……
越来越多的贺礼被送上，太后原本还饱含期待的目光，也逐渐归于平静。
而后，无奈朝姜妗递了个眼神，大意在说：看吧，还是这些没甚新意的东西。
姜妗抿唇一笑，握了握她的手掌以示安抚。
直到，叶清源携裴明珠上前一同送贺礼，面露索然的太后，才稍稍正了正身体。
“太后，这是臣与拙荆为您准备的南海珍珠，祝太后花颜永驻，年年月月事事呈祥。”
话落，当众打开存放珍珠的精致红木匣。
只见木匣打开，满室辉光乍现，竟比这灯火通亮的烛火还要夺目。
再看那铺在流光锦缎上的南海珍珠，嫩白无瑕，竟似鸽子蛋般大小。
“老夫有生之年，还从未见过这么大的南海珍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