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张小纸卡叠到手里,蔺霭像拿了一沓名片,“每只爬宠的介绍也得有,这样会显得亲人些,回去就整。”
回到家,蔺霭先看眼斑鳖的情况,再去一一检查别的。
琂妄趴在楼梯上,“都没有问题,你可以回去睡觉了。”
蔺霭打字的手停下:“你检查了?”
顶着那张冷漠的脸,它说:“我吃了,美味可口,都没变质,”
“你就编吧。”
蔺霭给录入的日常记录打上如常两个字,简单转一圈就回了房间。
然后加紧忙品名介绍的事。
前几天还不觉得紧张,一有东西入住忽然就觉得时间好紧迫,开馆前要做的事真不少。
介绍很精简,她写的字不多,但决定给每只爬宠配上证件照。
像鳄鱼,她多看两眼能分辨这是什么品种,也可以依靠小细节分辨出具体是哪只个体,但不了解的人不行,他们看所有鳄鱼长的全一个样,压根没区别。
去隔壁房间拿两瓶功能性饮料,蔺霭拿相机就去拍照。
琂妄不知道她哪来的精力,一条蛇一条蛇的聊天,完了还能干这么多事,天都亮了,蔺霭到底还能不能睡觉。
它不解:“你很亢奋吗?”
“是有些。”蔺霭正在拍那四条斯里兰卡竹叶青,正面拍完拍侧面。
“四条都取得什么名字?”
“斯斯,里里,兰兰,卡卡。”
“挺好听的。”
比什么麦芽糖,黑花,气泡敷衍多了。
琂妄一直在旁边看着,给蛇都等睡着了,她还没拍完。
一直忙活到上午,蔺霭才差不多完事,上传照片到对应文件夹里,她又跑一趟展馆,还得给那三条鳄鱼拍。
走前看眼在阳台上趴着不动的琂妄,蒙眼了不怕破坏形象,睡觉也不藏着脑袋了,真放松。
蔺霭关好门,去拍鳄鱼和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