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沉默了片刻,喉结滚了又滚,小声道:“无论谁待我好,我只属于世子,无论生死都是世子的人。”

    说完,他陡然上升的心跳几乎要把他的呼吸跳没。

    她似乎没料到他的这般正经真切地回答,随即慵懒细碎的笑声响起,手落在他脖颈上,微微发力,轻而易举的就能折断,“我不信你说的话。”她的话既让他伤心又让他恼怒,扯过衣领将她拉近,再次和她身体紧密相贴,那痒痒的酥麻的感觉瞬间席卷全身,血液奔腾着冲击着某处。

    被他突然的动作失去了重心,陆清妍的手无意间按在了薛曜的胸膛上,掌心下的肌肉很烫,他登时红晕爬上脸颊。

    一把抱住陆清妍的腰,急切地挥手扯开身上的长袍,将唇印在她的锁骨上,手指在他光洁白皙的后背上摸索轻划,肌肤自然地泛起一阵战栗。

    嘴唇轻启,更为放肆地顺着锁骨向上去吻她的唇,陆清妍扣住他的后脑拉开距离,他喉咙中发出一声缠绵低沉呻吟透着对她拒绝自己的不满,一呼一吸之间情欲更重,眼波迷离,如坠入春水一颗石子荡漾开来。

    嘭的一声,他从小习武手上还是很有力道,陆清妍被她用力扯到了床上,重重地压在了他的身上,呼吸相错,借着月色精准地寻找到了她的唇,湿润的唇瓣贴上她的嘴唇,辗转、揉捻、轻舔、啃咬……那熊熊火焰层层渗透般肆虐全身,生怕她会消失不见一般,将她死死缠住。

    难耐的嗯咛一声,一双修长的大腿迫不及待地缠上陆清妍的腰腹。

    在后宫中见惯了君妃们如何费心勾引女帝,对此一直不屑一顾,他对于怎么让自己所爱之人动心他没学过,但面对陆清妍却莫名地得心应手,并且非常自然地变成了娇软无骨的药,一种害人不浅的毒药,专门是去药害眼前人的。

    男人似乎天生擅长在所爱之人面前展示自己,薛曜更甚。

    那感觉天旋地转,薛曜的双手急迫地去扒开陆清妍的衣衫,在她丰挺的身体上流连徘徊,美妙的触感让他口齿不清地咪呜着,他将唇凑上去亲吻、含咬,贪婪地吸吮着,自己的身体却敏感地颤抖,她滑腻的肌肤被他折腾得滚烫一片,白皙的脖颈蔓延上了一片潮红,薛曜眼波迷离,战栗的轻颤着连脚趾都兴奋地蜷曲起来。

    陆清妍长臂一伸将他不安分的手禁锢住,此时他感觉自己像是被成功捕获的猎物,动弹不得,只能等待着任人宰割。

    薛曜体内的火山终于喷薄而出,脑中嗡嗡作响,沸腾的烈火炙热如岩浆喷发,嘤咛一声,整个身体都贴在了她的身上,想去缓解那处憋胀生疼,他想动又不敢动,身体不停地扭动,下腹灼烧越来越强烈又无处发泄,痛苦地透出一丝叫声,他想让陆清妍用力地把玩自己,最后的一点理智让他紧咬牙关,不肯轻易投降。

    终于还是忍不住了,忽听自己喉头发出一声哭泣似的声音,挣扎着起身纠缠了上来。

    “你想生米煮成熟饭?”陆清妍气定神闲地捧住他的头,沉声说:“这般着急莫非做了什么亏心事怕被我发现………”

    “唔……没有……”薛曜模糊地答应一声,用唇去贴合她的唇齿,登时将陆清妍的话生生堵了回去。舌尖扫过陆清妍的唇齿,想要填满自己无底洞似的渴望。

    陆清妍捉着他的双肩拉开距离,双眼又黑又沉。“九皇子请自重。”

    简单的六个字,薛曜的神智从云端坠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