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交流过后,徐凡和雨晴终于恢复了理智,慵懒的靠在床头,说起悄悄话来。读书吧
“徐凡,人家可是又被你欺负了,你打算怎么补偿我?”
雨晴俏皮的靠在徐凡肩头,冲他挥舞了几下粉拳,眼底里却充满了无尽的爱恋和幸福。
“噢?什么欺负不欺负的,我是迫于你的威胁,才不得已从了你的,真要算起账来,还是我吃了亏呢!”
徐凡露出一个极其欠揍的坏笑,倒打一耙,登时让雨晴恼羞成怒。
雨晴一拍徐凡的肩头,翻开一个白眼给徐凡做了一个极度嫌弃的表情,以表示对这等厚颜无耻之人的鄙视,随后轻叹一声,终是开口说道:
“唉,男人都是大猪蹄子!不跟你闲扯了,我跟你说个正事,你也知道我这次从家中跑出来,是自作主张,根本没有未经得我阿玛同意,可是纸包不住火,现在阿玛已经知道了我在你这里,气的吹胡子瞪眼睛的,正催我回家去呢!还说若是我半个月之内未赶到京城,就要派人把我捉回家去,再送到宗人府!”
徐凡这几天正奇怪雨晴为何脸上尝尝挂着一副愁眉苦脸,跟她乐天派的性子完全不搭,如此烦恼的原因,原来是远在京师的恭亲王奕䜣来向徐凡讨要这还未出嫁,就被迷到了上海来的闺女了。
不过想了想也是,人家奕䜣含辛茹苦的把女儿养这么大,还在待字闺中的年纪,就被徐凡拐到了上海来,几近乐不思蜀魂不守舍,要是寻常人家的姑娘,起码早就和他一起被浸了猪笼,只不过这奕䜣乃是堂堂大清的王爷,自然也知道家丑不可外扬,所以才明知道自己家里的白菜被猪拱了,而又不动声色的只写信让雨晴在规定时间里赶回京城去。
而奕䜣为了让雨晴能够听从安排,乖乖从千里之隔的上海返回到京师去,竟是使出了“宗人府”这一狠招,这宗人府乃是清朝时候专门掌管皇族一脉大小事务的专门机构,里面的官员都是满清八旗里面有着辈分的老辈,就连当今皇上见了都得给几分薄面,更不用说雨晴区区一介女流之辈了,若是雨晴真的誓死也不会去,到时候进了宗人府,那可就是被拘在冷宫里边儿一辈子的事。
徐凡见到这小妮子恋恋不舍却又极其忌惮“宗人府”这三个字的纠结神色,心里感慨之余,却突然间恍然大悟,茅塞顿开,许久以来困扰他的难题仿佛在那一瞬间迎刃而解,天空飘来五个字,那都不是事,但所谓欲擒故纵,徐凡还是决定矜持一下,先绕几个圈子:
“咳咳咳······雨晴啊,这次你要走,我不能留你;但是你以后来,无论多大风雨,我都会去接你!我不能因为这儿女情长而把你往火坑里推啊,有首诗写得好啊,正所谓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
徐凡正说的意兴遄飞,舌灿莲花,唾沫乱飞,眼睛不经意一瞟,却猛然见看到怀中的雨晴,正翻着白眼,不停对着自己冷笑,顿不禁他的喉咙仿佛顿时被什么东西给堵住了,飘飘然的说不出话来。
“呵呵呵,······徐凡,你给老娘少来这套,你的这些臭把戏我早就看穿了,
徐凡的嘴,就是骗人的鬼,你这些话在我这,我连标点符号都不信!你那回说得天花乱坠,义正言辞的,都不是变着法想要坑我?哼哼,我才不上你的当,你的糖衣炮弹,现在已经对我没有用了!干脆你直说,别兜圈子,本格格喜欢直接点的!”
徐凡听完,顿时羞愧的满面通红,心里一个劲的暗叹自己的这点小伎俩,在精明俏皮的雨晴面前实在不起作用,高,实在是高啊!要知道他以前对艾瑞莉娅和卡特琳娜姐妹俩,用这些骗人的花花肠子和雕虫小技,那可是屡试不爽,一骗一个准,哪像今天会这么吃瘪,唉,太失败了,简直是太失败了,真是实践出真知,看来对付不同的女人,还得要用不同的计策才行,生搬硬套是要出问题的啊。
不过徐凡的脸皮堪比有城墙厚,即使是此刻被雨晴无情的拆穿了,他也干脆就挑明说了:
“嘿嘿,我的好格格,那我就不跟你绕弯子了,咱们都是痛快人,是这么个事,眼下既然你回也得回,不回也得回,根本没有选择的余地了,何不帮我一个忙,给我做一个顺水人情?——
现在我没有禀报上级,就私斩了上官许乃钊,皇上一旦知道了,肯定会对我有所想法,有所忌惮,这样对我的仕途和以后的发展,将会极其不利,
但若是我自己呈上奏折禀报给皇上,难免会因为死无对证,而更加地被皇上猜忌,
但若是换一种方式,让你回京之后向你阿玛说明此事,在让你阿玛把此事转达给皇上说明一下,再加上嫣然的口供,想必许乃钊在皇上心中也必定是一个死有余辜的下场,这样一来,我的罪状自然也就被洗刷下去,变得无足轻重了。”
徐凡兜兜转转的,终于是将自己刚刚灵光一闪想出来的对策告诉了雨晴,虽然不免有一些为自己着想的成分在里面,但是终究也是为了大局所考虑。
“我答应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