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先进憋红了脸，支支吾吾好一会儿都没憋出来一个字。
赵燕烦躁道：“没事就滚出去！没看到我们正忙正事呢嘛。”
“我——”
“我——”
“你让他们都先出去！我有事跟你说。”
王先进很着急，昨晚上他在家等了一晚上，没成想赵燕直接歇在了点心厂，没回来。
他早上实在等不住了，这才急匆匆过来。
之前他们原是说好的，让他这一阵子不在点心厂露面，但他打伤了人，心里没底，不得不来。
赵燕眯了眯眸子，心里一阵不舒服。
办公室里几个点心厂的领导看不下去了，站起身，“厂长，要不你们先说吧？我们先出去一会儿！”
“万一副厂长有啥重要的事情呢。”
说完，他们就走出了办公室，留下了赵燕跟王先进两人。
“说！什么事？”
赵燕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冷眼看着王先进。
“我——”
“我——”
赵燕深吸一口气，“你再给我结结巴巴的，连话都说不清楚，就滚出去！”
“我手里一堆事呢，没工夫跟你玩闹。”
王先进脸憋的通红，语气急促，“我打伤人了。”
“什么？”
赵燕愣住了，半信半疑的看着王先进。
“我昨晚上喝了点酒，回家的路上，把人头打破了，那人流了好多血。”
王先进声音微颤，这会儿想到昨晚那人一头的血，他心都突突直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