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你是羽林卫的?”
那男子语气中带着几分惊讶激动。
瘦小士卒不由得挺直了腰杆,慷慨激昂道:“我胡家坡行不更名坐不改姓!乃堂堂羽林卫是也!”
“好好好。”
“来,来你给我过来。”
那年轻公子缓缓站起身,语气令人捉摸不透。
玉簪子扎起的头发有些散乱,一只高领白鞋被脱了下来,拎在了手里。
胡家坡不明就里,只当是这人疯癫无比,走上去皱眉问道:“你要做什么?我还有重要工作要做。但你刚才骂了我们羽林卫我也不能当没看见,你先在这待一会儿,一会儿你去跟我们统领认个错说不定还能从轻发落。”
“来,你先过来。”
巷中。
两人凝神听着外面的动静,又是暗暗松了一口气。
祝梓荆思绪回归,看着那近在咫尺,抬头便可触及的薄唇剑眉,忽而就倒竖起了娥眉。
“你!登徒子!”
“人都走了你还凑这么近干什么?”
美艳道宗脖颈微红,只是怒目瞪着那俊朗男子压声轻斥。
李卯感受着阵阵麝香吐息扑来,脸色无奈道:“我这不是怕他又杀了个什么回马枪?”
“一会儿等他们不见人了,就从那侧门溜进去给你换身衣服。”
“你!那你往后退一退!”
“本宗闷的很!”
祝梓荆飞染寸红,但也不好点明,只是不停朝那登徒子呵斥。
李卯后知后觉的向下看了眼,旋即轻咳一声往后挪了挪身子。
多少有些“偏走一人”了。
这倔女人衣襟实在胖的很,现在多少有些碍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