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卯这才收手,但眼神紧盯着,生怕这女人反悔。
祝梓荆被这直白视线盯的嗔怒的很,但情知他是关切她,也不好啐他,只能轻咬下唇,将手缓缓从对襟往外拉开。
袒露出那冰肌玉骨般的锁骨,以及新荔般的肩头。
小儿不识月,呼作白玉盘。
外罩青纱幔,锦鲤戏荷澜。
李卯一脸懵逼。
美艳道宗睫毛轻颤,面颊彤霞似火,唇儿咬的殷红似血。
不多时,那一水青荷肚兜便显露出来。
李卯又是一脸懵逼,张了张嘴但没说出话来。
不是,这伤不是在肩膀下边?
露出一点不就好了?
皎皎月辉之下,一处锦黄软榻上,一发盘高耸,簪着兰花珠钗的氤氲如玉美妇,正端坐软榻边缘稍稍拉开那一方白衣。
一穿着淡色里衣的男子则是护在一边,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
美艳道宗轻咬下唇,睫毛微垂,轻轻翕动,一双柳叶眸子强作清冷中透着一丝丝羞耻恼怒。
“不准看!”
祝梓荆拉过一方毯子盖在身上,怒叱一声。
李卯正微微看的出神,闻言强行飘忽着眼睛,移开视线定了定神。
他哪还不知道这蠢女人想岔了?
让你拉一边肩膀结果....
李卯心头好笑,本想着让她拉上去,仅仅露出一边肩膀,但最后想了想还是作罢。
毕竟以这倔女人的性子只怕就要羞得无地自容,再跟他掰扯一会儿。
反正她都拉下来了,也没必要再多事。
“咳,你不用害羞,我什么人你还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