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至于吧,她真就有点受不住了的说。

    纪意卿的脸一红,醒过来的时候看到自己身上的牙印和指甲痕迹的时候。

    就知道战况有多激烈,自己那点小打小闹没在意。

    只觉得他怕是伤到了九月了。

    一把抱住九月,咳嗽了两声才很轻很轻的用气音辩解道:“解毒了,我就想看看自己有没有伤到你。”

    “我……我那个时候好像有点疯。”

    九月回抱住纪意卿精瘦有力的腰,这腰约摸是属公狗的。

    “没有,我是你能伤到的么?”

    纪意卿微微放心,身上的暧昧痕迹不做数,只要没伤到九月他就放心了。

    后又想起大哥说九月带人去侍郎府的事。

    “下次再遇到这样的事,不管怎么样,带上我可好?”

    他不放心,不管九月的武功再高,他可以不上前去帮忙,但只要能在看得到九月的地方就成。

    万一,他说万一,真有个什么高手,有个什么三长两短,他至少能冲上去给九月挡一刀。

    他知道的时候只觉得自己何德何能,值得九月给他那班出气呢?

    所以……

    纪意卿将九月的脸捧起,九月眨巴眨巴眼睛任由纪意卿捧着。

    “你有没有那么一点点是因为喜欢我才去侍郎府的?”

    九月懵了一下:“啊?”

    这什么玩意儿啊?

    不都说古人是含蓄的么?

    谁问喜欢不喜欢?谁问爱不爱的啊?

    这纪意卿怎么不含蓄?

    没办法,这都是被九月逼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