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再次问我:“当真?”
我点头:“绝无虚言。”
此时旁边看热闹的几个老人也是纷纷说我信得过,我平过的事儿,没有不说好的。
男人听着周围的声音,也就扫码给我转账过来了。
看着一万块到账,我就对男人说:“你和你老婆应该也去医院检查,拿药,还做试管婴儿之类的吧,你们最后还是怀不上,花的钱比你给我的多多了吧!”
男人点头。
我则是继续说:“好了,你先带我们去一趟你家,路上你再给我讲讲你前两个孩子没有的具体细节,或者那两个孩子没的时候,你们都遇到了什么奇怪的事儿,或者说,是做过什么奇怪的梦。”
男子点头。
接下来我们就收拾东西出门,小店的钥匙,我自然还是留给了隔壁的赵山。
我将东西放在催命的车上,然后坐到了那两口子的车上。
催命开车在后面跟着我们。
我坐在副驾驶上,稍微调了一下座椅的高度,便往坐位上一靠,女人坐在后排,摆弄着自己的小包,好像是组织语言。
为了缓解她们的紧张,我就先自我介绍一下,然后又问他们的名字。
男人就说:“我叫钱跃,我老婆叫李昕兰,我俩结婚七年了。”
“我俩有一个孩子的时候,是在结婚的第二年,我是做工程的,说白了就是包工头,不过我的人脉有限,没接啥大活儿,但是挣钱啥的,也不是很少,我俩结婚后买了两套房,还有几辆车。”
钱跃似乎在刻意回避自己孩子的事儿,说着说着,他就开始跑题了。
他也意识到了这个问题,说着,说着忽然停住。
而后他又补充了一句:“我不是炫耀哈,我……”
我打断钱跃说:“我懂,人的大脑有时候会刻意地回避一些自己伤心的事儿,在讲述一些苦难的时候,人经常会说一些不搭边的话,这是大脑的一种自我保护机制,你慢慢说,不着急。”
钱跃的表情明显显得忧愁了不少。
过了几秒钱跃就说:“我老婆怀第一个孩子的时候,我们一家人都很开心,甚至在我知道她怀孕的时候,我把孩子的名字都想好了,本来一切都好好的,可两个月后,孩子莫名其妙地就给没了。”
此时李昕兰便接过话说:“其实那孩子也不算没的莫名其妙!”
说着李昕兰看了看我:“徐章师傅,你刚才不是让我说说,我们前两个孩子没之前,我们遇到的一些奇怪的事儿吗,这些事儿,我深有体会,在我第一个没的前一天晚上,我做了一个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