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得瞥了一眼那两个落花洞女,以眼神瞥了瞥辰化雨。
无声的询问她们,蛇君有没有说错。
其中年长的那个,轻轻颔首,依旧恭敬的匍匐在阿夭垂落的树枝下。
我只得尽量不去想演出车前的一场。
努力心平气和的朝阿夭道:“那你现在怎么办?”
她们能和万物相通,这个通,原来还可以这样的。
怪不得她男女皆宜。
细看的话,如果不是那两个托的男女舞者,说什么“蛇母”。
加上刘宇辰说她和舅舅缠在一块,那张脸,确实宜男宜女,雌雄莫辩。
“我现在怎么了?”阿夭惬意的趴在树枝上,垂吊着双臂:“自成人类给我安了个阴煞淫蛇的名头后,我就以人类精气为食,很久没有和其他种族,互通交感了。”
“还是大树舒服啊,宁静自然,感风知地……哎!可惜了!”
阿夭轻叹了口气,那些从她蛇鳞扎出去的根须,猛的绷紧。